你的右手原本撑在他大外侧维持平衡。当那只手离开支撑时，你的上立刻失去了稳定，整个人的重心向前倾，不得不更依赖腔与他的连接来保持姿势。这让你被迫将他的阴得

        他抬起左手，住书脊，将那本诗集随手扔回了桌上，厚重的质封面与书页碰撞，发“啪”的一声轻响。

        然后他的拇指在你的脉搏上。

        先是指。他用拇指和指住你的指尖，轻轻拉扯，受指骨的长度。然后沿着指骨向，压每一个关节，测试它们的活动范围。他的动作很慢，慢到你能清楚地受到他指腹的温度和纹路。当他到第二指关节时，稍微用力了一，那个关节发轻微的响声。

        你觉到昝玉辞的大肌肉收紧了几秒，一个很短暂的停顿。他被取悦了，或者至少，他的被取悦了，这个细微的反应，似乎让他觉得上那本书的重量有些碍事了。

        那里得很快――的震动还在持续，快正从你的腹向上蔓延，你正在努力压抑那种几乎要冲破咙的呻。你知他能清楚地觉到你的脉搏在加速，能通过这个细节判断你此刻的状态。这让你到某种比被更深的羞耻。

        你的开始更卖力地动。

        他说，语气很淡，这话听着十分冠冕堂皇，他把你的五手指全分开，像打开一把扇，检查每手指之间的间距。他用自己的手指你的指，受那里肤的温度和湿度。你的掌心已经渗薄汗，让他的手指来时带着某种黏腻的。

        “直。”他说。声音还是那么平静，你愣了一，花了几秒钟理解他的意思。他松开了握着你左手的手，那只手向移动，随着他的趋近，一片阴影落了来，将你完全笼罩其中。光线被他宽阔的肩膀隔断，你只能看到他衬衫前襟上那几颗泛着微光的贝母纽扣，但是掌心温地覆盖住你的右侧乳房。

        当他让你把左手从他大侧来，手心向摊开在右手他掌心里时，便用另一只手将那本一直摊开着的诗集倒扣过来，随意地放在了自己的大上。墨绿的质封面朝上，上面用金线压印的花纹。然后他就这样握着你的手，拇指在你的掌纹上慢慢摩挲，压你的指关节，把你的手指一分开，再合拢。他的动作很随意，像在摆某件品，测试它的灵活度和韧，只是凭借觉就能受到你肤的质地、骨骼的形状。

        这句啜泣取悦了他，昝玉辞轻轻哼了一声，声音从上方传来。你透过睫向上看，只能看见他微微扬起的巴，还有那截因为解开扣而的脖颈――肤呈现健康的蜜，那是常年在宇宙穹城区生活的上层阶级才有的颜，防护服滤过了有害线，只留恰到好的光泽――这是一种财富和闲钱的证明，城区的孩们见不到阳光，最后肤都苍白得能看见血，所以当站在上城区里时就很容易辨认来。昝玉辞脖得肤上能看见浅浅的青筋在动，他在看书，古老的纸质书籍就是一种奢侈品，而他有一整面墙的书籍，甚至或许那只是明面上拥有的。他手上握着的那本墨绿封的诗集封面的花纹闪着光，大概是用金镶嵌的。

        这是你唯一能的――用更专注的服侍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你让尖绕着的边缘，寻找那你已经无比熟悉的一小块刺激他的位置，然后用面贴着他阴的侧面向上，再缓缓，让它抵到你咙的。

你没有准备，所以当那种震动从深传来时，你的小腹瞬间收紧了。那种收紧几乎是瞬间发生的，像某种条件反。大侧的肌肉开始颤抖，那种颤抖从很深的地方开始，向外扩散，最后连你的脚踝都在发抖。你试图将这突生的痉挛压制去，全的意志都集中在维持中动作的平稳上。然而，咙深却因这烈的刺激而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发一声短促而沉闷的、从鼻腔中挤的气音。

        幅度不大，刚好到你觉到轻微拉扯的程度。指，中指，无名指，小指。每一都被掰到同样的角度，然后松开，再掰一。那种重复的动作有某种眠的效果，你的注意力被迫集中在他的手指上，集中在那种一一的、有节奏的拉扯上。

        他开始把你的手指一往后掰。

        “你总是忘记要放松。”

        因为接来是他在把玩你。

        他继续。中指、无名指。小指。每一都经过同样的检查。他把你的小指单独拎起来，用他的拇指摩挲指腹，然后突然用指甲轻轻刮过。那种细微的刺痛让你的手指意识地蜷缩，但他立刻把它掰直，重新摊平在他掌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