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新巴比lun( 第二人称 歹毒naitou乐纯肉文)|(ding豪独zix贴shen女仆你)
歹毒naitou乐文如其名 只是为了本人自wei的时候gaochao来得快dian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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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正跪在昝玉辞的办公桌xia方,在他的主卧套房里。整个套房的面积可能比你在xia城区的家还要大,但你记不太清了,因为你已经很久很久没回家。
地板很冷,膝盖骨抵着的那块木料,据guan家说,来自某种已经在这个世界上消失的树种。你刚刚被分pei的时候就被告知这件事,这位年过六十的老人告诉你这件事的时候,用的是那种公事化的语调,每个字都咬得很清楚。他说这种木料的纹理细密到需要用放大镜才能看清年轮,说每一块都价值连城。你当时只是dian了diantou,没有说话,然后低tou看了一yan那些在灯光xia泛着温run光泽的木纹,那些纹理像shui波,又像是某种你看不懂的古老文字。后来你跪在这地板上的次数多了,膝盖骨抵着它的时间长了,guan家说的那些话――价值连城――就不再只是声音,那些话开始有了重量,它们压在你的膝盖上,压在你微微弯曲的脊椎上,压在你每次低tou时都会不由自主颤抖的后颈上。你甚至能gan觉到木料的温度,或者说木料xi走你ti温后留xia的那种寒意,它从接chu2dian向上蔓延,慢慢钻jin你的骨髓,日复一日地让你颤抖着。
此刻它依然冷,但不仅仅是因为地板,又或者可以说gen本和地板无关,这种冷意是空气导致的结果。对于穿着ti面衣服的昝玉辞来说,恒温系统的调节当然是合适的。只是可惜,你穿的太少――一件羞耻的女仆服,但是xiong前的布料遮不住乳房,裙摆又盖不住tunbu――这当然不是正常的衣服,一件明显的qing趣nei衣。短得荒唐的裙摆在你跪xia的姿势里,几乎失去了所有意义,只是在你腰间徒劳地围成一圈,将你大tuigenbu到整个私chu1的轮廓彻底暴louchu来。于是在整个为了昝玉辞服务的温度里,这样的”打扮”有些发冷,pi肤都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
他当然不会在意你的gan受。
不过有些时候他会表现chu一些举手之劳的善意,比如现在你的双膝之间垫着一块羊绒垫zi。你不记得它是什么时候chu现的,只记得某天它就在那里了,摆在办公桌xia方固定的位置,像这个房间里所有其他wu品一样,在你需要之前就已经准备好了。它很厚,足够把你的膝盖和那块冰冷的木地板隔开一段距离,但时间久了,厚度就会被压缩,最后你还是会gan觉到木料的ying度从垫zixia面ding上来。他从未提起过这块垫zi,可能是某次看到你的膝盖的淤青之后准备的。它会在你离开后被拿走清洗,在你xia一次来之前被放在他想要你跪在的位置上,可能是在这个房间的任何位置,甚至也许以后会chu现在别的地方。以他的角度来说,这或许是对私人wu品的良好维护,和他在每次结束后会要求你去清洗shenti、会仔细检查你有没有受伤一样。你很清楚这一dian。从十八岁那年被带jin他的卧室起,你就被训练着去理解这一dian。
嘴里han着的东西很tang。tang得你的上颚都隐隐发麻。
你的嘴唇包裹住那gen阴jing2,she2tou抵在它底bu那条凸起的血guan上。那条血guan在tiao动。你数过那个tiao动的频率,在某个无法ru睡的夜晚,你躺在床上回想这个动作时数过。现在你不需要数了,你的she2tou知dao应该保持什么样的节奏,你需要缓慢地收缩,放松,再收缩,太快的节奏会让整个过程显得急躁,太慢又会被当作敷衍。一切要刚刚好,你必须恰到好chu1,让他gan觉到你全bu的官能都聚焦于此,gan觉到你毫无保留的顺从。
两年的时间足够让一个人的shenti记住另一个人的所有习惯。你记得他ding端冠状沟左侧那颗微小的、几乎不可见的凸起,每一次你的she2尖无意或有意地ca过那里,你都能从搭在他大tui上的手臂,gan觉到他深chu1肌肉那阵瞬间的绷紧。你记得他tiye的味dao――一丝极淡的咸,混杂着某种金属的气息,像是将一枚刚铸好的、崭新的钱币han在she2xia时尝到的那种冰凉而陌生的滋味。你记得他的阴jing2在即将抵达she1chu来之前,会如何在你的kou腔深chu1难以自抑地chou搐,而那个信号一旦chu现――你知dao自己该继续han住,不要退开,努力继续往xia,用hou咙的收缩帮助他达到更qiang烈的快gan。
这些记忆不在你的脑zi里。它们在你的shenti里,在你的膝盖里,在你的xia颌里,在你的hou咙里。就像你的手指记得钢琴的琴键,你的脚记得回家的路,你的shenti记得他的每一寸pi肤。你的膝盖已经习惯了这块冷ying的地板,你的xia颌已经习惯了长时间张开的酸痛,你的hou咙已经习惯了被异wu侵ru时那种想要作呕却必须压抑的反应。
tinei的tiaodan震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