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也没用呀。如果没有学分和假条，你还愿意加学生会吗？”

        冯清清一时没有回答，黄莹又：“我虽然觉得戏剧社辛苦，但是却一直没有退团，是因为我真心喜看他们在舞台上表演。即便是苦力，但只要待在那种氛围，我就觉得开心。清清你呢，你究竟对什么兴趣呢？”

        冯清清心里闷闷地，半晌，摇了摇，“我真的不知。”

        见状，黄莹捧起冯清清的脸，声音一昂起来，“既然这样，那就从学生会开始吧！持一个学期，如果期间你觉得这不是你想要的，那么学期你再申请退团。不对。”黄莹摩挲摩挲巴，“得持一年，明年十月重新社团招新。”

        黄莹的振奋鼓舞了冯清清，她睛里燃起莫名其妙的激火焰，“我会怀揣着积极的态度在学生会学习新事的！”

        黄莹挠挠，她的初心是想告诉清清不必受制于人，但现在……不怎么着，积极向上就是好态度，黄莹竖起拳，“加油！”

        *

        午去社团的路上，冯清清回想着黄莹的话，脸上时不时闪过激动。趁四无人，冯清清小声地给自己打气，“加油。”

        突然，后传来噗嗤一声，邹沅从树丛后走，抬手想摸冯清清的，“怎么老能看见你……”犯傻两个字还没，冯清清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手，邹沅怔愣了一会。

        “怎么了你，碰都不给碰了。”他笑着上前，伸长双臂搂她肩膀。

        又被躲过了。

        冯清清咬着唇，面纠结，与其猜疑，不如当面问他。但她不知如何开。

        她紧绷着，一副言难止的模样，邹沅笑了两声，两只手无措地垂落前，“你怎么了？”

        一阵沉默，邹沅摘掉脑后的卫衣帽，指着角后的红，装可怜：“你看，当面看是不是比照片上严重多了。”

        冯清清张了张嘴，心疼的话再也说不来。

        良久，邹沅试探着轻轻地拉过冯清清的手，“都鼓起来了，你摸摸。”

        冯清清极力克制自己，抬至半空仍是来了，咽了咽，艰难：“邹沅，我……”

        邹沅看着被甩开的手，神微微有些恍惚，随后脸上浮现了一丝自嘲，他用不冷不地声调说：“我又哪惹你了？对不起，我说对不起行吗。”

        “不是……”冯清清话被打断。

        “惹你同学要和你们歉，被你哥打还要歉，我怎么这么贱呢。”他用嘲讽的语气，“凭什么啊，凭什么总是我和你们歉啊。我是不是又得巴巴的求着你，讨好你，你才肯像施舍似的跟我说几句话啊？”

        冯清清和邹沅吵架次数是不少，但哪次也没有这次说话伤人，她嘴唇抖了两，努力维持声音平稳，“你好好说话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