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才搞明白，原來晴晴那天看到你穿女僕裝的照片，覺得你很好看，就指給莎姨看。”

        他頓了頓，神里閃過一絲尷尬，“然後就傳到了我爸耳朵里，變成了‘你為了生活辛苦打工，還要穿那種暴的衣服上台’，他們以為你是不得已才那麼的，還覺得這種打扮萬一被有心人傳播去，對你以後影響不好。”

        他側頭看著她，語氣有點小心翼翼：“我爸還說，以你的氣質和成績，完全能找到更適合的兼職工作，不必這麼辛苦。他覺得你該把重點放在學業上。”

        他抬手了她的頭髮，語氣里帶著幾分無奈的寵溺：“然後他又講什麼‘既然是你的女朋友，你就得負責’，怕我舞團賺的錢不穩定，就直接轉了錢給我，叫我好好支持你。”

        他看著她的反應，低低笑了聲，神藏不住的柔軟：“搞得我一開始還以為他發生了什麼大事，結果是怕我沒本事供你。”

        允詩閱愣住，嘴唇輕啓，像是還沒從剛才那一連串的信息中反應過來。她怔怔地望著他，裡閃著錯愕：“……所以，這一切都是因為我？”

        她的聲音輕得像風過紙片，帶著一點自責，又像是沒能完全相信。

        衛臨點了點頭，指腹不輕不重地了她柔軟的臉頰，語氣帶著半真半假的調侃：“我一開始試著探風，他們還裝傻，原來是怕我面掛不住，還害我活活被他嚇一冷汗。”

        他聳了聳肩，又低頭看她，裡閃著難得的調與溫柔交的光：“你說這都哪門的烏龍啊。”

        “他們……也太好了吧？”允詩閱喃喃地說著，語氣里夾雜著震驚和不敢置信，彷彿還沒從那番“誤會”中。

        她頓了頓，神忽然有些發虛：“他們還不認識我啊……反而要擔心我？”她輕輕了氣，像是在努力壓心頭一沒來由的酸意，“……我爸媽要是看到那些照片，估計不把我撕碎就謝天謝地了。”

        “所以，”衛臨忽然一笑，語調輕快，卻帶著毫不掩飾的認真與篤定，“你可以放心嫁給我了。”

        那一瞬，他神明亮得像深夜中忽然亮起的一盞燈，透著毫不設防的溫柔。他沒再解釋，也沒半句鋪墊，像是已經認定了她。

        “亂說什麼話啦……”允詩閱終於沒忍住，嘴角彎起來，像是壓抑了許久的緒終於找到一個。她輕輕一拳錘在他，語氣里帶著點嬌嗔，卻怎麼都藏不住底泛起的光。

        那一抹濕意，是笑中帶淚的釋懷，是被認真對待後的悸動，是一種，比哭更深的動。

        衛臨握住她的手腕，輕輕往一帶，將她整個壓在了柔軟的床墊上。他俯，氣息貼近她耳廓，低聲呢喃：“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還沒等允詩閱回應，他的唇便急切地覆了上來，帶著突如其來的熱烈與久別重逢後的洶湧緒。那吻毫無預警，卻也毫不猶豫，如同終於找回的某種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