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又有什么关系？走平台贷款之后取佣金，这是合法程，我没有答应帮她们办事，也没有暗示她们给我送钱，她们这么，只是历史遗留问题的惯使然。”白兰放酒杯，望着唐古拉，心照不宣的笑容“怎么能赖到咱们上呢？”

        “什么贿赂？这叫。你看，阿拉明塔针对你，就是因为你这一脸坏人相。都说论迹不论心，咱们的是合作共赢的事，放整个山半岛，组织异业联盟、整合跨界资源、编织商业生态网，除了你这位教母，还有谁能到？”唐古拉指了指自己的眉梢，示意白兰调整微表，“对…就这样…对，眉的弧度松来，看着善良多了。”

        “好吧，那今晚我就保持这个表”白兰借酒瓶的反光照了照自己的脸，到非常满意。

        “对了，关于艺术馆的事。”唐古拉斟酌用词，小心翼翼地询问“图坦臣知了吗？”

        “嗯。”白兰理所当然地，“怎么了？”

        “也没事儿，就是觉他神状态好的。前几天去医院，看见他跟男眷们聊天，看上去很快乐。真难得，你能想起来给他送一车花。”

        “因为我给梅垣送过花，却没有给他送过。他说如果我不给他买花，他就从医院的病床开始打，一路到大门。”白兰站起，里拉牢记德尔卡门临走时的嘱咐，上前为教母整理衣襟，教母用无奈却乐在其中的神望向唐古拉，说“神经病谁都怕。”

        图坦臣欣然接受了她的规划和摆布，那认命速度超想象。白兰其实觉得很动，图坦臣真的很她，只要能和她在一起，其它任何事都变得毫无意义。但与此同时，她也实在忧虑，图坦臣失去自己的追求和理想以后，在向的路上畅行无阻，简直刹不住车。白兰偶尔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怎么好端端的事业型男，跟她同居了短短八个月，居然会大变。

        还是说事业型男一定要有事业才行？白兰停步伐，站在原地歪着脑袋思忖片刻，到逻辑失衡。原来没有事业的不能算事业型吗？但他不是还有一家娱乐公司吗？

        “想什么呢？”唐古拉撞了一她的肩膀，“走啦，一块儿楼——你之前苛责图坦臣是没理。咱们不是什么清白之辈，哪怕在一些纬度上，他对你十分了解，但总有些层面难以及。你为教母，不可违逆，他再你，也有对于党首的最起码的恐惧，想保本是人之常。其实你很惯他，试图把他的失意减轻至最低的程度，但这给了他可以商量的错觉，仿佛这是一场豪赌，他仅剩的筹码只有你的。他以为自己赌输了，但事实上从来都没有奖池。”

        白兰有为党首的自觉，她自然知自己对待图坦臣的方式有失公允，可正是这份自觉让她揣着明白装糊涂，理所当然地否认，顺便倒打一耙“图坦臣思考问题的方式不健康。”她想了想，“我没有伤害他的意图，他不能全心地信任我，是作茧自缚，自讨苦吃。”

        坏得很，哪怕只是在上也不肯吃一儿亏。唐古拉笑着斜睨她，跟随她来到‘花园’二楼的挑空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