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没想到英赤会在我成婚当日就被自己儿杀了而已。”顾轻舟闭上平复着自己的绪，语气又恢复如常：“我嫁那一日，李蓁说过一句话，她说别以为我离了大启就能活，她要让我知来了贺契，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从前我想不明白她让你来陪嫁到底是为了什么，我也很好奇，你如何就能在我边，既不像冬霜那样随时传递消息，也不直接死我。李蓁绝不会有好心派个无用之人来伺候我，我只能想到你的目标不在我，应该是原本在贺契王后来又不在的人。”

“难我父兄忠心为国，就有了什么好场吗？心怀有愧的从来不该是我。你当初不也是存着对我斩草除的心思来的贺契吗？现在在这儿替谁喊冤叫屈？”顾轻舟面凶狠地对着夏花低吼。

“若是额托里没有弑父篡位，不你杀英赤的计划成功还是败，贺契都必然要拿我愤。真是如此，或许我连冬霜的场都不如，至少，她还有选择。这样说来，你的不杀倒比杀，更残忍千倍。所以，这就是我顾家忠心的场。你还要我替大启痛惜吗？”顾轻舟的语气虽然极力控制，但到最后还是忍不住有了恨极之意。“这天，谁皇帝，对百姓来说其实并无区别。”

额托里恼恨李植的贪生怕死，若是李植一味顽抗，他倒是省了这争论不休的场面。

“你难就一丁都不为大启受苦惨死的百姓到痛心吗？”夏花实难忍受顾轻舟听到这种噩耗还能维持平静。“顾相若是当初未通敌卖国，你如今所言所，难就不会心怀有愧吗？”

，缓了缓神说：“咏苏城里的胡御史，算得上是大启最后的气节了。贺契想劝降，本不可能。咏苏城屠了，丰都里住着的那些尸位素餐之人，也就要忙着俯首称臣了。大启撑不去了。”

大启亡国之日来的比顾轻舟预料之中还要早些。

可对于李植是杀是留这件事，却是起了争议。

夏花掀开窗帘看了看车外的景象，慨

额托里坐在龙椅之上，想起自己已经两年多未见到顾轻舟，心里有些急不可耐，看着那些吵吵嚷嚷的手更是不顺，说：“先把李植关押起来，是死是活，改日再议。”

“大王，大王爷已经在护送王妃夫人们来丰都的路上，不十天应该可抵达皇。”巴日对额托里说。

途中截杀

“我没有！”夏花矢否认。

有赵尚书表，大启朝堂之中本就弱无能的官员也是迅速归降。李植在痛心疾首之，不得不对额托写降书。

而此刻坐在车上往丰都赶去的顾轻舟正在闭休憩。

赵尚书率先对额托里俯首称臣，虽有被人戳脊梁骨指摘痛骂，但保住了一家老小命，自己的官职还能在。

“我并没有要杀你。”夏花略显苍白地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