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早上好早餐端上桌,他翻看報紙問我,他的行李收拾好了嗎?我說一會兒就去,他就不
興了,說這種事
前一晚就該整理好。」
「妳給女僕、家跟司機多少錢?」
如果明天搭乘午的飛機,是不是該前一晚就準備好行李呢?這是個好問題,或許應該,但這件事
是不是非得摔盤
怒斥,就有很大的討論空間。她和女僕跪在地上,將盤
碎片跟翻倒的
清乾淨,董偉一
都沒看她。邢紋沒有把整個過程詳細的告訴琴,因為沒那個必要,她不會裝可憐給琴或任何人同
自己。琴抱緊邢紋,今晚她住定了,不,這一個星期是非常難得又珍貴的。
「他剛搭上飛機,去上海差了,表定一個星期後回來。」邢紋的平淡陳述是答案。
「女僕要得最多,家、司機要我幫他們的女兒、兒
寫升學推薦函。」
「但幸好我人很壞,現在還活得好好的,活到能成為董太太的人。」
「濕了。」邢紋簡短的說,短而練的語句,卻搔到了癢處。
「啊……對,我忘了。」琴吻著邢紋的耳鬢,輕抱她的肩頭,享受她的挑逗與摩。
「妳今晚要留來過夜嗎?」琴開
問,居然不是問她發生了何事,邢紋失望也不失望。
琴仔細品嚐著邢紋的右手指,邢紋盯著她的頭,長著呢,大概她上輩
是蛇,亞當、夏娃給她誘惑的,邢紋笑了笑,真的很難不被誘惑。趁著濕漉漉,右手抓住琴的乳房,琴的
不算大,但也夠了,只要她喜歡就足夠了。從雙乳往
摸,琴的
腹,有著一個類似
宮的刺青,非常漂亮,藍紅交錯,看上去在燃燒,極
生命力,這是一個藝術品,刺青師告訴琴這叫「淫紋」,普遍代表了
與慾望,琴搖了搖頭,說這表示她對女
體的忠誠、接納與驕傲。
「董偉討厭刺青,特別是女人,他會更討厭。」
琴聽著,過意不去。
愛結束,兩人只穿著內褲坐在地上,吃著琴在工作室僅剩的餅乾,墊墊胃。
「不只濕了,還是熱的。」
「我喜歡妳的解釋。」邢紋輕聲說,右手伸進她的內褲裡。
「沒事,琴,妳知我不差那些錢,一個被關在家裡任人使喚的家庭主婦還需要什麼錢。況且這是我的……」邢紋越說越小聲,琴聽不清,要她講清楚。
「要去開房間?」琴繼續問,邢紋搖頭。
琴微笑時的小虎牙,
紅的臉頰,邢紋憶起大學時的點點滴滴,有位學妹老跟在她
後,學
、學
的叫,從想引起注意的呼喚到
罷不能的呻
,她們花了多久的時間呢?不重要,重要的是人。邢紋撥開琴的髮絲,想看清楚她是在吻誰,但雙脣觸上卻閉上了
。妙。聽說這叫信任。
「那妳也要刺一個嗎?」琴笑說。
四相望,這話說得心痛。雖然琴當年恨透了邢紋的不告而別,但她後來覺得,這個世界沒有一個
緒是愛的反意,所以越恨,她就深知自己對邢紋的愛是從未消失過的。
「我的報應。」
「也是我的報應。」琴接著說,餅乾吃完了,但是不夠好吃,所以她坐過去,吃掉邢紋手中的那一塊,她已經吃掉一大半的餅。
,獵奇又煽。四肢交纏在沙發上,邢紋側躺,琴正躺,她的手指在琴的
上來回愛撫,
峰,小腹平原,經過森林到私處低谷,那是泉源。
「不如我幫忙一些……」
黑的長劉海蓋住琴的一隻
睛,增添幾分神秘
,在邢紋的印象中,學生時代的琴染過各種顏
的頭髮,大學畢業後卻一直保持黑
,琴的答案讓她難過-我在悼念我死去的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