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好的力，王总舒服得直哼哼，暂时忘了扰她。

        小雨忍羞耻转了一圈，前的柔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当男人要求她趴着服务时，她几乎要夺门而。但想到学费…

        刚放手机，陈明的视频请求就弹了来。小雨手忙脚乱地套上睡衣，把散落的摩油到床底。

        "你…很特别…"服务结束时，李老板边系带边说，"明天我还你。"

        四十分钟后，大汗淋漓的王总心满意足地留五张百元大钞。小雨关上门，双一靠在墙上。她的衬衫被汗浸湿，黏在背上，裙摆也皱巴巴的。但握着那五百块钱，一种奇异的成就涌上心。

        "宝贝，想我没？"屏幕里的男生阳光帅气，是小雨同校的学长，现在外地实习。

        "先生，我们…先从背开始好吗？"她挤职业微笑，将油倒在手心。

        "最关键的是…"红突然抓住小雨的手在自己两之间，"觉到没？这里有个位，对了能让他上天，本没心思你。"

        小雨把钞票丝袜边缘﹣﹣这也是红教的，说这样客人给钱时难免会碰到大，更容易多给。"丽…有没有…来钱更快的？"

        "往…再往…"他糊不清地命令。

        "哎哟…小丫有两…"男人眯起睛，"往…"

        她慢慢被窝，双不自觉地摩。今天被王总摸过的地方隐隐发，一种陌生的燥在窜。小雨咬着手指，另一只手鬼使神差地探向间…

        他留的一千元小费让小雨既兴奋又恐惧。更衣室里，她看着镜中那个画着妆、脯半的女孩，恍惚间认不这是自己。

        "男人就那心思。"红燃一支烟，"摸你的时候，假装害羞躲开，但要用屁蹭他面。他想亲你，就说只接吻不给小费…"

        小雨的手向对方腰际，在即将碰到禁区时突然转向大侧。男人发不满的咕哝，却在她灵活的手指逐渐放弃抵抗。

        "嗷！"王总像电般弹起来，"！继续！"

        午三，她的第一个"推油"客人来了。是个西装笔的年轻男人，自称李老板。

        小雨的手顺着脊椎，在腰突然用力﹣-

        "想～"小雨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正常，"今天教了个初三学生，好累哦…"

        "新来的？"李老板目光灼灼地看着只穿着贴和超短裙的小雨，"转个圈我看看。"

        当温的手掌贴上男人赤的背时，小雨惊讶地发现自己没那么紧张了。她照红教的，用指腹画着圈，时而用指甲轻轻刮。男人的呼很快变得重。

        第二天中午，红的"特训"在会所空包厢行。

        小雨电般缩回手，却牢牢记住了那个位置。

        "不错嘛！"张丽不知何时现在门，"红说你天生吃这碗饭。"

        挂断电话后，小雨盯着天花板发呆。镜里的自己还化着妆，嘴唇嫣红，角闪着亮片。和视频里素颜的"好学生"判若两人。

        回到租的隔断间，小雨数了数今天的收：872元。相当于她在茶店打工一周的工资。她拍钞票照片发给母亲，谎称是家教预付款。

        "不行！"她突然惊醒，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浴室里，冷冲过年轻的，却浇不灭那莫名的火焰。

        小雨咬住唇。她想起昨晚和陈明的视频通话，对方还夸她暑假还持家教很勤奋。如果他知．

        "保持住底线…"她对着镜喃喃自语，却忍不住想：明天，还能这么幸运吗？

        "我。"小雨抬起，中闪烁着决绝的光，"但我有底线。"

        张丽挑眉："推油，一次888，小费另算。不过…"她意味深长地看着小雨，"得脱上衣。"

        "知知，你那层膜比命都重要。"张丽翻了个白。

        小雨认真记着每一个细节，脸红得像要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