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沨知她是什么意思，她在苏芷的唇上落一吻，然后连忙把刚刚放在床边的针线都放到床柜上，再帮苏芷脱外衣和鞋袜，扶着她靠在床，又去拉窗帘，锁门，调空调的温度。

        苏芷住季沨的乳，尖与立的乳尖亲密地摩梭着，同时，她的手指拂过季沨的脊背，顺着季沨的脊骨移，一直移到最面。苏芷忽然冒一个想法，如果季沨有尾巴，是不是就长在这里呢？她的手指在那不存在的尾巴上了，了，嘴唇也跟着在乳上了，惹得季沨呻了声，真像一只被住了尾巴的猫。

        两人一起开始穿针引线，苏芷选了那条蓝的领带，拿的是金的丝线。

        苏芷轻轻一笑，抬起手，手指穿过季沨的发，受着柔光的发丝缠绕着指节，她就这样抚摸着她，季沨跪在苏芷上，一动不动，任由她抚摸着，只是偶尔会有些颤抖。

        “不是还有几领带嘛，捆住我的双手。不是很好玩吗？我不能动，只能任由你摆布，你想玩吗？”

        虽然苏芷早就习惯了季沨在手工方面的天才，但这份过于鲜明的对比仍让苏芷到羞愧，她把最后一条领带递给季沨：“你来吧。”

        苏芷的手指移，到季沨的脸庞上，拇指缓缓过她的眉弓，鼻，鼻梁和嘴角，描摹她的五官。描摹着描摹着，苏芷倾向前，在季沨的唇上吻了吻，她唇真是柔，熨贴地附在她的唇上。

        “你太好看了，我需要让我的睛休息一。”

        “脱衣服吧。”苏芷呼唤季沨。

        “我有一个想法……”苏芷又说。

        苏芷又从包里掏一个针线盒：“我爸爸的每条领带，背面都有我妈妈的名字，你也要这样，我想在你的领带上，绣上我的名字。”

        苏芷托着腮，看季沨低着，纤长灵巧的手指着针，蝴蝶似的翻飞着，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行云吧。

        可就是因为这样，她能更清楚地闻到空气中的海盐柠檬味，和自己的栀花的味。

        她的抚摸和亲吻一路往，季沨的有了些变化，不再像以前那样纤瘦到过分，虽然还是很纤细，但却柔了很多，更好了，季沨真是被照顾得很好，也许就是这么神奇。

        “为什么？”季沨问。

        然后，跪坐在苏芷的大上。

        “好呀，我们现在就来绣吧。”季沨觉得这是一件很浪漫的事，让人的名字贴在，好像人的心和呼随时都贴着自己的心脏一样。

        季沨耳一，她真的把刚绣好的领带蒙到苏芷的睛上，扎了一个结。

        苏芷刚开始上手，就才发现用针比用笔写字困难多了：有不少她从没考虑过的事儿。比如，针距应该是多少？少了线条太直，多了线条容易扭曲。还有，针之后该用多大的力气收紧呢？力气一大就会把布料勒皱纹，不用力，线圈就像就松松垮垮地像用旧发圈一样，一扯就脱落。

        她听到上人衣服的摩挲声，还有衣服被急匆匆地扔到一边落在被褥上的声音，苏芷就这样静静地躺着，直到最后，她伸手向前抚摸上人，摸到了光的肌肤，对方已经一丝不挂。

        苏芷没有把季沨到来，她已经能够预判季沨什么时候要了，她暂时没给季沨这个机会。苏芷躺，坏坏地一笑：“你想不想，把我捆起来？”

        苏芷把季沨的成品一看，季沨居然好像用上了传说中的刺绣手法，不仅针脚细密边缘清晰，甚至字也非常漂亮，居然绣了笔锋。

        苏芷搂住季沨的脖：“扶我上床。”

        季沨把新绣好的领带递给苏芷，傻笑，期望得到夸奖。

        苏芷轻轻说：“可以把我的睛蒙上吗？”

条套领带，酒红条纹，男女同款，平时也要求佩。

        她的吻继续向，季沨知苏芷要什么，还没等苏芷的嘴唇碰到那里，她的就已经颤抖起来。苏芷没有放过她，直接一住那立的肉棒，她看不见，但脑海中的景象却比何时都清晰，她已经用很多种方式知过这个东西：她的双手受她的度，她的甬受她的形状，她的唇受她的味。

        苏芷觉到上的重量，她的睛被蒙着，除了几缕从鼻那里透的白光，别的什么也看不到。

        “好。”

        季沨喜这份礼，她接过领带：“可以呀。”

        等季沨又绣完了，苏芷已经和她近在咫尺。

        最后，等她反反复复戳了又拆、拆了又戳，最后像搭火柴棍儿似的在领带背面拼了歪歪斜斜的“苏确蘅”三个字，季沨已经绣完三条领带了。

        她认真专注的样真的很好看，和以前一样好看，睫轻颤，长发从两鬓垂，半掩着她的脸庞。

        但不知是哪届学生，也许是想给无趣的生活添花样，他们私自换了领带，每天着不同颜不同花纹的领带上学。老师们觉得无伤大雅，也没有束，久而久之，这种法传了开来，也一直延续了去。

        “怎么……捆？”季沨说话时还在息。

        “什么想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