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戏团里有你的戏？”

        顾谦予不太能形容这到底是什么，只是会在早上刚踏办公室的时候，觉得今天比往常更加安静，更或是晚上加班后，看到办公室里平整的沙发上，无端让人觉得空。

        后来的一段时间，顾盼果然就和消失般一样。

她转了转珠：“等想好了再告诉你！”

        突如其来地近距离接，让顾谦予本能地后仰，不过他并没有制止顾盼试探的举动，而是拿起一旁的笔，开始轻轻在纸上勾画着重。

        “佳佳，你说什么呢！

        男人只是颔首，并没有说其他的：“那祝你考试顺利。”

        面对如此无礼地胡闹，顾谦予没恼，只是觉得无奈又好笑，他曲指弹在顾盼的眉心，力度不大，可以说是十分温柔：“又走神，那我再讲一遍。”

        巨大的会议室只有他们两个人，这让顾盼的行动更加大胆了起来。

        “这里。”顾谦予迫自己集中神，用笔尖着图纸，“代表安全界限。”

        顾盼从包里拿一叠纸张，平铺在桌上。

        顾谦予的视线跟随着她在图纸上划来划去的指尖，接着就觉到顾盼整个人向自己靠近，左手撑在男人椅的扶手上，右手放在桌上，小脸一转，便是笑眯眯地盯着男人：“顾老师，你好好为我讲讲呗。”

        会议后，两人一同走工作室，散步在街边。

        她直起些：“顾老师，这个图纸我昨晚看了，还有一些不明白的地方。”

        顾谦予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继续翻阅着手中的策划书：“顾小，昨天的图纸你带了吗？”

        顾盼抬起，想了片刻才郑重地回答：“零发展！但我还是觉我俩有戏。”

        顾盼察觉到了男人的纵容，更加变本加厉地向前倾去，话语间故作疑惑：“哦…这个红外应区的设计，我还是不太明白。”

        “总的来说就是，我们要在儿童区装上个红外应，只要离开安全范围就会报警。”顾谦予话音刚落，便抬眸看她，好像在问“听懂了吗？”。

        顾盼把手伸袋里取，假装不经意地说：“顾老师，我个月有场很重要的考试，接来可能不会经常来球场了。”

        他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这座城市，手里不经意地从桌上拿起之前那块自己没来得及吃的巧克力，却发现这次的味并不如以往的那么甜。

        顾盼先是，又摇摇，声音像沾了蜜般：“顾老师，再讲一遍嘛！”

        顾谦予轻咳一声，耳尖不自觉漫一抹红，指尖在顾盼看不到的地方摩挲着刚刚碰过后的源。

        顾盼伸指仿佛无意地覆上他握笔的手，想要接过笔自己画。指尖在碰到男人手指的那一秒，还多了些许的停留，一微弱的闪电窜过，顾谦予瞬间屏住了呼，他没有躲，也没有推开，只是任由那短暂的温停留。

        “开玩笑开玩笑，不然你去试探试探他呗，这更能明确咱们一步作战方针！”

        第二天，两人恰好约了谈论项目细节的会议，顾盼先为主，坐到了顾谦予的一侧。

        在合作敲定后，顾盼和萧佳有些闲来无事地坐在球场厅看着电影，萧佳看到顾盼一直摆手机，于是问她：“你和那个顾谦予，发展成什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