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闷闷地回：“没事。”

        她握着车把的手紧了紧，回看向他，声音轻而清晰：“不要把我变成和你一样的人。”

所以……

        黎桢就不行，虽然她格也乖，但黎萍跟靳明生看她都比较严格，要是她昨晚回来那么晚，手机都能给打爆。

        他问她：“怎么了，还在为昨晚的事生我的气？”

        他们两个的卧室本来就相邻，这倒是方便了他。

        这个事实，久久让黎桢没有回过神来。

        他不是什么事都要着她。

        而且还是在了和靳博序有关的梦的时候。

        吃完早饭，正在玄关穿校服外套的黎桢听见母亲黎萍问靳博序：“博序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

        离开的黎桢，推着车走了没几步忽然停。

        除了小时候那件事。

        这句意味不明的话，靳博序还没明白它的义，她已经重新转向前走去。

        好在他们走的是河堤这边的路，早上七多没什么人。

        黎萍跟靳明生向来靳博序得不严，反正他是男生，门又不吃亏，而且他也不是惹事儿的主儿，他们都放心。

        他一把住她的车，目光凝视着她，表带着担心：“到底怎么了，怎么突然生这么大的气，是我的错吗？”

        靳博序看来她这会儿心很不好。

        闻言，他目光沉沉凝在她的侧脸，片刻后，他缓缓放开了自己的手。

        靳博序伸手摸了她的，外人看起来，肯定觉得他们兄妹关系很好。

        她听见他说：“十一多。”

        他望着她越来越小的影，中的光，也一寸一寸暗了去。

        梦里的旖旎历历在目，清晰地在她脑海里回放。

        黎桢说什么都要走。

        靳明生还不忘对靳博序喊，让他照顾好妹妹。

        对于靳博序的话，黎萍也没再追问，跟靳明生叮嘱他俩上学路上小心车。

        她醒的时候是五多，看样他应该在这之前就回到了自己房间。

        要是碰见熟人，一切就真不好说。

        她意识看向他，两人目光相撞，她匆匆忙忙挪开。

        她绪忽然变化，靳博序的表明显没有料到。

        “对，是你的错，就是你的错！”

        靳博序：“你这表可不像没事，从小到大你什么我不知。”

        他这么低声妥协，已经是例外。

        两人了家门，黎桢一句话都没说。

        就跟看过的电影一样。

        她使前所未有的力气将他的手从自己车上拽开，靳博序没有撒手，认真：“既然是我的错，那桢桢就把火对我发完再走，别憋在心里。”

        “我不想跟你说话。”

        她这是在梦中动了吗？

        “你现在不想跟我说话可以，那你想现在让我怎么样？”

        “我想让你不要跟着我。”

        “杨昊钦找我有事，所以就晚了儿。”

        “你本不了解我。”黎桢倏然生气地回他。

        “怎么这么晚？”

        黎桢知靳博序实际是个很傲气的人，他长这么大没碰过什么钉。

        提到昨晚，黎桢不得不想起那个梦。

        黎桢起床的时候，靳博序已早早不在边。

        早晨。

        但她怎么能对靳博序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