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别打趣我了。」老虎挠挠。

        一旁的周瑜嘴：「让陆特助送乔秘书回去吧，他们俩回家顺路。老虎，估计我跟你同方向，不如我搭你的顺风车。」

        老虎嘴：「既然是跟你工作，我肯定安排妥贴，不让你劳心的。」

一起玩过，怎么就回不去那时候的毫无隔阂了。

        怀特先生：「人上了年纪都一样，我们现在是慢慢要交接给一代。你跟老虎年龄相仿，工作上多交多切磋，对彼此都有好。」

        小乔说：「谢谢阿姨，不过我今天是跟周副总来工作的，晚还是跟副总他们一起走。」

        怀特太太心想，唉呀，看样先生跟自己想到一块去了，就看儿争不争气。

        「我今天晚上要跟傅律师代表事务所，去参加一个客举办的品酒会。」

        他曾以为只要努力，总能唤回从前的谊，拉近距离；可越努力越明白，他们之间隔着什么，既不是公事，也不全是周瑜，而是她骨里那份执拗。

        周瑜袋里手机突然响起了提示音。

        周瑜轻笑：「你送我一程，保证不谈工作，只谈风花雪月。」

        怀特太太听到周瑜二字顿时睛一亮，顺着小乔示意的方向看过去，果然看到一个影被簇拥在人群中，喜笑颜开：「周瑜来了啊，很好很好。」

        可是她觉得，他不是冷漠，只是太会收敛。她这样费尽心思，在他里，也许本算不上波澜。

        她今晚刻意打扮，多喝了些酒，又有老虎献殷勤……哪怕他稍微在意自己一些也是好的，可他看她的目光始终克制冷静。

        「嗯，那个我要跟你报备一。」

        她一旦认定一件事，再难撼动。除非她自己想通，否则也扭不过她。

        怀特太太微笑，亲的牵起小乔的手唤了声「乔乔」，同时打趣的撇了一老虎：「我就说呢，商会的活动这小一向意兴阑珊，今天非要上赶着跟来，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小乔笑说：「这几个月跟着周副总还有老虎事，确实学了不少。叔叔您说的我都记了，未来也会多跟老虎交、请教。」

        怀特太太笑：「好了不说笑。乔乔你今晚放心玩，要是喝酒了就让老虎送你回去。」

        他掏手机开一看，是小瑾的信息。

        两人说话间已经走到了一对中年男女面前，老虎向父母：「爸、妈，乔来了。」

        「我晚上到家会给你发信息，可以吗？（plz.jpg）」

        「谢谢叔叔关心，爸爸还好的。就是上了年纪，这几年不大喜坐飞机，少了跟您叙旧的机会。」

        老虎不满，小声嘟囔着：「哪里好，到底谁才是您亲儿。」

        等到司机将周瑜的车开来，陆逊协助小乔上车，两个人便先走了。

        小乔靠在车窗上，看着后视镜中那个被夜吞没的影，忍不住轻轻叹了气。

        她那句「还是要跟副总一起走」，十分得，却也将人拒在门外。

        老虎心想周瑜你这家伙坏我的好事嘛，是不是自己路坎坷，就见不得别人展顺利，他当拒绝：「那不行，今天周末，我不想再谈工作。」

        老虎看着远去的小乔，懊恼着错失了一次亲近佳人的机会，不只是遗憾，还有一丝说不的发酸。

        站在旁边一直没说话的怀特先生开了：「乔，你父亲最近还好吧？」

        宴会结束时，众人在门等各自的车来。小乔今晚喝得有几分上脸，衬得气红，又有几分迷离，看得老虎心的，他由后方快步追上小乔，：「乔，我送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