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裝模作樣地歪頭，眨間把純真的好奇堆滿臉，「這麼多，不會死掉嗎？」你用甜膩的聲音問曉樈，神裡卻全是想看他怎麼崩壞、怎麼撐去的壞心興奮。

你能看到最靠近的幾個，裡金的瞳孔縮得極小，明明臉上還殘留著剛才自己或他人啃咬留的齒痕與血痂，卻在你問這話時，意識地彼此推搡、互相碰撞，張息。

        「好可憐……」你輕聲呢喃，語調卻透著壞心的溫柔，嘴角忍不住上揚，像在哄一隻哭不聲的幼獸。你邊說邊用力壓那顫抖的頂端，像故意堵住一切，只為看它會不會憋到崩潰。

        你看著這一切，睛亮得像飢餓的獸崽，一點一滴舐頂端，時不時把頭輕壓上去、轉圈撩動。每一都會讓那發顫，尖細到接近哭腔的小聲音直往你耳膜鑽。

        你的手像在翻找什麼新奇玩。血肉被你在掌中，還帶著膩熱度，你指腹不安分地一點一點摩挲。那東西一遇你的指尖就本能地縮緊，溢更多濕潤黏稠的分，還伴著細細斷續、勉強壓低卻忍不住溢的幼鳴聲。

        有的嘴角還掛著剛過泥與血肉分的乳白，有的甚至直接伸地，搶奪那些剛落的濃漿。你注意到，有分臉上浮現呆滯的癡迷，也有的發細細的呻與喃喃自語：「……想……再多一點……」

        你的指頭最後停留在頂端，用指甲輕輕劃過最的地方，又低頭貼著那輕一，「嗯？還想再來嗎？還能不能更濕一點給我看啊？你們……是不是其實都很喜歡這樣被我玩呀？」

        那血肉被壓得近乎發紫，還在溢，還在微微動，發近乎悲鳴的「吱呀」聲。分們圍在你腳邊，有的抱頭痛哭，有的蜷縮搐，還有的咬自己手臂，渾都在一樣的白濁——像是你掌控的每一寸都把這整個劇團的靈魂乾了。

        血肉的反應更明顯了，顫抖加劇，分從頂端落，你用指腹輕輕抹去，又懶洋洋地用尖掃過。血肉發一連串尖細的哀鳴，分群體裡有人嗚咽，有人把臉埋進地毯死命搖頭，還有分抓著自己的嚨像快被憋死。

        曉樈本體嘴角裂開得更大，金橫瞳像是被淹沒，呼急促到整張臉都扭曲。尖抵著縫合的唇縫，他發半半哭的回音：「……不會死……不會……只會……只要妳要，它就會一直……一直……」

        有的在你腳邊打滾，雙手抱住自己沾滿分的肢體，用力舐、，神癲狂，似乎完全沉溺於這種被支的味。

        你的語氣帶著壞心的甜意，但每一句話都是赤的實驗和調戲，完全沒有那種宣示主權的自大，而是單純的殘忍與玩樂本能。

        你再重重一擠，那團血肉頓時分更多乳白，滴落在最飢渴的分臉上，讓他們在泥地裡爭搶。

        你看著這一切，像剛掌握世界秘密的掠者般好奇翻血肉，聲音裡藏著極度的輕蔑：「你們就是為了這點東西在發瘋？捨不得浪費一滴？」

        而分們的哀鳴、主體的顫抖、舞台的濕潤與腥氣，全都隨著你一點一滴的惡趣味劇烈起伏，像被你翻到碎裂又不肯離開。

        你整個人懶懶地跪坐舞台中央，盯著那濕血肉和四周破碎的分群，明亮雙瞳裡沒有任何宣告，只有捕獵者對小動無盡的玩心與殘忍、純粹又混亂的享受。

        你偏頭笑了一，湊近嗅聞自己指間的氣味，語氣裡全是甜膩玩味與赤的好奇：「欸，你這樣一直……真的有那麼舒服嗎？不會累嗎？這麼濕，還在叫，嘴巴都快合不起來了喔。」說到這裡，你故意壓低嗓音，帶著像在哄小孩又像逗寵的語氣，「是不是只要我摸一，你就會一直發抖啊？想不想要我幫你乾淨一點？」

        你的指掌溫度幾乎燙進那血肉深處，頂端膩得像要把所有羞恥和渴望都擠來。你嘴邊帶著興味盎然的笑，視線直盯著它的搐不止，彷彿真心在憐憫，卻又將那濕漉漉的頂端死死壓住，讓它再也藏不回去。分一波接一波地從你指縫間冒，像是不你多狠都斷不了的泉，每一力都讓它頻顫動，濕的幼鳴和細碎聲在你指腹間混成低語。

        曉樈本體全戰慄，金瞳孔裡浮現瘋狂羞恥，他咬住唇，嚨斷斷續續擠一句幾乎聽不見的話：「……那是我最不能碰、最不能丟的分……它們全都瘋了，只因為那氣味裡有妳——只要妳動手，我……我們……怎麼都不會嫌多。」

        你突然伸手撩開自己耳旁的一縷汗濕髮絲，無聊地問：「你們都會一起這樣嗎？還是，只有這一這麼會哭？我是不是一停手，你們就會失落得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