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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她的初夜,是給價高者

        「誰會不會參加啊?」落月一邊幫蘇曉棠搓澡、一邊調地問,「娘有心上人囉!」

        「娘為什麼要答應薛娘?!」

        【本章終】

        「十日後,準備開苞。」

        蘇曉棠沒再往說,盯著剛才寫好的詠蓮,……她只是一年前本想不到自己的初夜不是給丈夫,而是給價者……

        「從詩會裡挑吧,不懂詩詞,不得會!」

        「放心,我會辦一場全蘇州最風光的詩會。」薛娘的嘴裂到耳的笑著離開。

        薛娘卻只有一句:「花無百日紅,趁著現在堪折就直須折。」

        「是。」

        「妳以為清倌人或紅倌人是由我決定的嗎?是薛娘給的。……只是……」

        落月卻笑著:「娘有什麼好害羞的,男女相愛,天經地義。再說,娘這裡都已經長成,就算房,也能歡歡。」

        返家後,蘇正熙立刻檢驗蘇曉棠的笛曲。一支《採蓮令》從她唇邊慢慢,滿園的風彷彿都慢了半拍,蘇正熙笑說:「曉棠,這句收得太悶,音再一點。」

        蘇曉棠心裡有個綺麗的夢──自己的初夜,將在房時,和那個人歡歡……

        「……但我家娘今天才剛滿十六……」落月還是忍不住開,但她的話沒說完,薛娘已經一耳光打過去,只是這耳光被蘇曉棠擋住。

        蘇曉棠躺在床上,有些輾轉難眠,想著落月的話,「娘有什麼好害羞的,男女相愛,天經地義。再說,娘這裡都已經長成,就算房,也能歡歡。」

        「別胡說!」蘇曉棠臉紅的很。

        「如果真的和那個人成婚,……他是否……真的會喜歡……」

        蘇曉棠調整後,終於獲得父親的認可,他才說起這個月的賞花詩會要帶蘇曉棠去。蘇曉棠不禁有些興奮,因為每月一次的賞花詩會,通常沒有女眷。只有三月、九月,才會讓年滿十五歲的女弟參加,目的一半是展才、一半是交誼,讓女得以在文人雅士裡擇婿,而男也可以趁此機會看看是否有才德兼備的佳偶。

        蘇曉棠忍不住想,「不知他會不會參加?」

        落月說得沒錯,蘇曉棠雖然剛滿十五,但雙峰已經飽滿渾圓,珠粒粉,且膚若凝脂,任哪個男人看了都會忍不住起來。

        「好了,別再說那些渾話了,快服侍我更衣,就寢。」

        一年前的今天,她也是和父親蘇正熙從寺院回來,為難產逝去的母親辦祈福法會。這天是母親的忌日,亦是她剛滿十五歲的生日。

        蘇曉棠沒開,等著薛娘告訴她原因。

        落月笑著攙扶蘇曉棠起,胴體麗的線條惹得頑的落月忍不住去一把,蘇曉棠一聲驚叫,又笑又罵,要落月別再鬧了。

        蘇曉棠一驚,手裡的筆險些落毀了花箋上的詠蓮,落月也是急,但她不能說話。

準備落款時,薛娘走,直接說: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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