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望着镜中交叠的影，缓缓绽开一个温顺的笑。

        他踩住药片碾碎，拎鸡崽似的掐住你后颈拎起来：“想死？”

        周烬在车库烟时，撞见你偷藏安眠药。

        “发什么呆？”他从背后贴上来，阴熟稔地湿的，“想要了？”

        晨曦透过天窗描摹你的轮廓，睫挂着泪，整个人像尊一碰就碎的琉璃观音。

        -------

        你跪在地毯上捡纸屑，指尖被碎纸割血珠，后传来父亲在电话里的咆哮：“一千万！人你们带走，别让她再丢我的脸！”

        窗外大雪纷飞，十八岁那个盛夏的蝉鸣，再也传不到金丝笼中。

        周烬喜掐着腰从后面，瘦骨撞得你小腹鼓起一弧。

        周烬推门来时，你正摸着后颈那疤――他生日那晚用虎牙咬的，说是专属印章。

        乳晕被嘬成深粉，腰侧留着周烬的掐痕，密布林骁的牙印。

        撕裂的疼刺脊，你张着嘴却发不声音。

        ----

        “早该这么乖了。”他掐住你后颈，骨撞得你腰窝凹陷，“当初装什么清？嗯？”

        蝉蜕空壳挂在别墅窗沿时，你已经学会在晨光中主动张开。

        你抖得站不住，泪大颗大颗砸在他手背：“太疼了…每天都被你们得好疼…”

        林骁比他更疯，总把你后，抵着前列猛震，看你被前后夹击到失禁，再掉你角的泪：“宝贝你还是挨的时候最漂亮。”

        真可笑。

        少女缩在储柜阴影里，睡衣领歪斜，半截红的乳尖――是林骁昨夜嘬咬的。瓷白药片从你指漏几粒，到他球鞋边。

        林骁从后贴上来，指尖探你衣领，笑嘻嘻的说：“宝贝别哭了，以后这儿才是你家。”

        暑假结束那日，周烬撕碎了你的录取通知书。

        别墅院角的紫藤枯死那年，你在落地镜前打量自己的。

        周烬怔了怔。

        ―――

        “班长喝醉了主动贴上来，我们只好帮忙醒醒酒。”他屈指弹了弹架在床尾的摄像机，红光一闪一闪，“笑一个，不然你爸妈看到录像会心疼的。”

        林骁掐着你巴你转看镜，少年们亢奋的息与快门声绞成网，将你一寸寸碾碎。

        裙摆被扯开时，你终于哭声：“不要…求你们…”

        他捻着医科大的金封冷笑，碎片雪花般落你里：“伺候好我们，比读破书有用多了。”

        ------

        你越哭，他得越深，汗珠顺着颌砸在你蝴蝶骨上：“夹这么紧，离了男人的鸡巴活不了是吧？”

笑的眸。

        他忽然想起第一次在光荣榜看到你的照片，蓝底证件照都遮不住那净的书卷气。

        现在这双会写诗词的手，正死死攥着睡，指节绷得发青。

        “现在知怕了？”周烬咬住你耳垂，手指挤紧并的，“逃家的小猫，不就得吃教训？”

        “疼就受着。”他把人扛上肩往卧室走，掌心拍在发抖的肉上，“你这种金丝雀，生来就是锁在笼里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