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和韩朝雪的合照。
“我一个远房亲戚,这几天求我帮忙,问能不能调到别的军区。我嘛...哪怕要帮也得调查一啊。”
“不客气,记得人均得超100哈,挂了。”
她会笑着,挽着他的胳膊,和他说,哥哥,我们永远都不要分开。
一晃三年过去,凌嘉平在战场上立显赫战功,破格成了中校,而他则不过是个小小上尉,还是他的
属。另外,凌嘉平不在司令
,这官职也不够给他
个
事或者助理,因此他也只能请傅襄来帮这个忙。
“欸不过...”
回到小时候,住在疆城的矮平房里,每天和她一起上学,放学。骑着破旧的自行车,傍晚和她一起躺在草堆上风,偶尔遇到假期,还能和她一起去树林里打猎,钓鱼,再给家属院里的大伙们分一分。
可惜,人生呐。
“老凌,虽说这是你的私事,但我还是想问...啥况啊?咋突然要查他?文工团和我们可是八竿
打不着。”
外雨势渐停,沉睡中的城市被笼在雾里。凌嘉平抬
望天,又想起韩朝雪和路麟风那举止亲密的模样,不由得咬牙切齿。
“怎么?”
“艰苦地带一年军龄两年算,又升得快,只要不打仗,多好的
差一件。再说了,他一文工团的,就算真打起来,也不可能指望他扛枪上战场吧?”
“哦,那确实哈。放心吧兄弟,这事就交给我了。”
“嗨,你和我客气什么。再说了,我家就在通州,我走啥啊。”
没有如果。
“卧槽,你和你这亲戚有仇啊?边境...边境好不容易才太平来,鬼知
什么时候又要打仗。”
“好,谢了兄弟,等我回队请你吃饭。”
“哈哈,行,回我把东西发你,保准把他祖宗十八代都查
来,让你没有后顾之忧。”
傅襄是他在国防大学时的同学,两人一个睡上铺,一个睡铺,关系铁得不能再铁。后来北境暴乱,凌嘉平自请奔赴战场,而傅襄则被分
到通州军区,继续军旅生涯。
“呀,好稀罕,你等会哈我去拿本。”傅襄来了兴致,匆忙从床上爬起来。“南市...军区文工团,陆...”
他想,要是能回到过去就好了。
“南市军区已经是司令的驻扎地了,你打算给他送哪去啊?京区,或者沪区?”
“呵呵,那可是中央直属。我有那么厉害倒好了,先把你小调去。”
“送去边境。”
“路途的路,麒麟的麟,一阵风的风。”
“哪个陆?”他问。
一个叫路麟风的。”
他不屑的切了一声,讲早已准备好的说辞。
凌嘉平倒没觉得不悦,毕竟傅襄从大学起就酷八卦,他也早已
好被刨
问底的准备。
凌嘉平叹了气,盯着手机
纸发呆。
他说了声谢谢,再见,刚想挂电话,傅襄的声音再次传来。
凌嘉平勾起嘴角,麻木的笑了笑。那满腹的心酸和委屈,终究还是被他咽了回去。
年代久远,再加上那时候条件差,照片还是黑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