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剪刀式之类的？”

        “你还是很有天分的嘛。”

        湿了，非常湿。

        “而且，你不是也湿了嘛。”

        绝对是故意的。

        “呃……”

        彻底放松后，程牙绯深了一气，撩开被角让光和冷气来。

        “别动，给你。”

        但除此之外，她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比程牙绯更老练，鄙夷：“你认真的？”

        “对不起，我没控制好，会不会很难受？”

        “也不是……”

        “但是事实啊，以前亲我的时候也是，我还以为你谈过恋呢，超成熟。”

        在太阳底，也会很舒服吗？

        “……”

        已经不是自谦了，是凡尔赛。

        不过，要算起初吻，确实是周品月在当导师。当时能算是意乱迷，又无计可施，牙齿撞在一起，节奏对不上，换气节奏也很乱，她就只好一边说话一边吻，要舐双唇，要，要张开嘴巴，要伸，但不能伸太深，不能像搅拌一样。手搭在耳边，掌心握着手腕，手肘贴着肋骨。她恶趣味地悄悄咬了一探来的尖，被抗议说这样很难受后，贼喊捉贼地先伸手推开了对方。

        她缓慢睁开，一就被抓住了手腕。

        她撑起自己，私蹭着床单糙的布料。

        等到那双松开，她总算得以呼，剧烈咳嗽起来，手心贴着对方的肚，受到绷紧往凹的腹肉，一抖一抖，仍在余韵中震颤，挤压得声带也一起不受控地作响。

        “我虽然也没试过，但会很努力的。”

        “试试好不好？你想要什么姿势来？”

        “这个说法怎么怪怪的……”有的天分吗？这种东西还讲天分？

        “我又没玩什么很特殊的位。”

        天已经快完全亮了。

        真的没有吗？

        啊？真的假的。

        后腰很。

        日光让整个世界变得更加清澈。

        两个人都闷了一汗，气吁吁。周品月仍闭着双，受到汗从眉到上，脸颊到巴都是乱七八糟。

        是啊。

        “你现在是在自谦吗？”

        “唔……我快要…”

颧骨，便去到，用掌心一边克制着力，一边不自禁地往里压。

        “你有兴趣啊？”

        “不喜？”

        脑袋两侧的大紧紧夹住她，如果这是巴西柔术选手，脑袋可能会被拧来。她尽量顺着对方的力抬起自己，从鼻到巴都与阴紧紧相贴，几乎无法呼。

        “没有啊，我觉得自己这方面无聊的。”

        “也不一定要剪刀式，总之我是说磨的。”

        “你说的特殊是指……”

        “认真的。”

        冷气缓解了，但间的湿仍旧。一只手伸过来，在她的大上画圈。前的女人伏低，抬着眸，请求一般地对她讲话。

        她从程牙绯的笑声里读了一儿坏心。

        太羞耻了，那个画面。而且没有太多其它位的接，又看不到脸。

        额的汗，鼻尖的，巴的津，净后，程牙绯亲亲她的手，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