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言不发，掌心依旧扶在她腰上，没施力，只是偶尔在她快要脱节的瞬间轻轻托住。

        像是忘了时间，忘了羞耻，忘了该何时停。

        她动作还是轻的，慢的，像只是单纯用记住了那种频率，不敢停，也不敢乱。

        女孩睫轻轻颤了两，四肢还维持着主动的姿态，可神却写满了慌张。

        是僵的，意识是空白的，她像是坐在一团灼的云雾里，被羞耻、迟疑和慌乱裹得几乎不过气。

        夏夏这边已经疲惫得快要，但男人没让自己停，她就真的不敢停。只能咬着牙，机械般地照着他教的节奏一动着，保持着不温不火的速度在男人上慢慢起伏。

        他扶着夏夏的腰，没有像往常那样痛快地到底，而是引导着她一往上抬。

        他几乎不能相信，这样的方式，居然让他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彻底。像把他所有的绪、力气、望，一寸寸从深了来。

        夏夏已经觉不到双的存在，只是机械地撑着，像是意识还没追上的疲惫。好像一个被遗忘的守望者，尽神里一片茫然，却还在死死守着和别人的某种承诺。

        周寅坤看了两秒，薄唇轻动，忽然伸手抱住她。

        周寅坤仰靠着沙发，薄汗沿着脖颈落，颌因绷紧而发白，整个人都沉在那场行压制的快中。

        “……可以了，夏夏。”

        临到最后那一刻，男人整条脊背狠狠一震，连气音都短了几拍。

        而是被夏夏那慢悠悠、缓慢到几近折磨的动作，一一地了来，像被人着挤压，毫无的力度，只能被一一耗光。

        男人逐渐睁开，像是终于缓过那气，仰着看她。

        夏夏还没发现他已经结束了。

        那一瞬间，周寅坤的全几乎被某种麻木又尖锐的快贯穿，刮得他全的神经都颤了一圈。

        “……夏夏。”

        周寅坤凑近她，抬吻了吻她巴上的汗珠，声音沙哑得几乎脱调：

        夏夏脸烧得厉害，耳得像是被火到，整个人都快蜷起来了。

        可他依旧没有动――

        不是那种骤然爆发的快，不是熟悉的、掌控中的、势推的释放。

        可他的却早已紧绷如弦，仿佛一极限压缩的弹簧，只等某一刻突然崩裂。

        意从手掌延至指间，腰开始不受控地痉挛，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袭来，周寅坤甚至分不清自己此刻是舒服还是痛苦。

        接来也没有什么大动作，只是微微用力，让她顺着他手的方向沉回刚才的位置。

        那是一种他以前从未受过的、行压抑的快。

        男人的呼渐渐乱了，结上动得越发频繁，全的青筋一突起，肩膀在女孩前一寸寸绷得发，脸上的表近乎痛苦。

        他意识收紧了抱着女孩的手臂，如同瞬间决堤的终于能在此刻落地。

        夏夏被他牵着动了几次，终于找到一节奏。她咬着牙，肩膀微颤，每一都踩在自己羞耻到死的边缘上，连呼都轻得快断了。

        男人嗓音终于溢一声，哑得如同裂的老木，甚至近乎是带着一丝对女孩的请求，又像是在委婉地告诉她，自己真的要撑不住了。

        夏夏终于不动了，整个人无力地了来，伏在他肩上。周寅坤搂得更紧了些，亲吻着她的额，慢慢陪着女孩恢复力……

        哪怕已经失控地颤了一，哪怕快已经冲破理智，他依旧没有让自己去反压住女孩，去接节奏。

        大脑一片空白，女孩只是跟着他那只引导着的手，一一地动着。

        舒服到发麻，却偏偏不能动，也不能改变节奏。

        周寅坤的手这才缓慢动了起来。

        这是他第一次意识到，原来释放的过程，也可以这样漫长。

        “那就边动边学。”

        尺寸太小加上太久没，避孕套前端的袋早就撑满了，大量的温在她起伏之间被一从边缘挤，整个屋里都是男人的味。

        她只是咬着牙，一一地跟着他之前引导的节奏继续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