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一噎，笑两声。

        沈斯珩只淡淡：“学生怕老师，很正常。”

        那是通往公交站的近路，能节省五分钟的步行距离。

        “可惜，我从不失控。”

        她没走大路，而是拐一条小巷。

        「Luc」：你别不理我啊。我保证次不在教室摸你了，在这样我名字倒着写！

        「Luc」：我还给你准备了个惊喜，晚上送给你，保证你喜，当咱们的定信。

        沈斯珩依旧没吭声，似乎对这种挑衅毫无波动。

        「Luc」：宝宝我在SKP陪我妹买衣服，她非要试十几套，墨迹的要命，我快疯了。

        他拿起电烟了一，像报复似的，慢悠悠吐一白雾，刻意朝沈斯珩的方向送去。

        他话音一落，沈斯珩低理了理袖，似乎不打算接这茬。但陆离已经说开了，便继续说去。

        “正因为她很好，才不该继续维系去。你应该很清楚，没有女人甘心被定义成合适。女人都想要被偏，能成为例外的那个。想看见对方失控。”

        他低声：“我说过，别在我面前烟。”

        手机屏幕在掌心亮起，是梁慕白连续发来的微信。

        “斯珩，你别不听。就你这幅不近女的样，要不是知你在回国前谈过那个……啧，我还真以为你是无恋呢。”

        ……

        「Luc」：我给你买了Tiffany的蓝盒糕，等会儿回学校带给你。

        周若涤走大楼时，天已经全黑了。

        陆离咂：“沈斯珩你可真难伺候。我都还没说你三年前那段是怎么烂尾的呢……”

        CBD片区的灯光明亮，行人三三两两，她没停，也不回地拢了拢外套，脚步飞快。

就焉了，看她那反应，要不是你冷淡，我都怀疑你是不是背地里调教过她。”

        「Luc」：你是不是已经回寝室了？吃饭记得拍照发我看啊。

        “那时候你们俩，简直是圈里模范侣。连老爷都松了，差就让桑家那边死心了。谁能想到，你说断就断，那姑娘连一通挽留都没来得及……”

        沈斯珩没接话，垂眸盯着他手里那电烟，神沉了两秒。然后抬手，指尖净利落地将烟从陆离指。

        薄荷味的烟雾轻柔飘过，在他眉之间慢慢散开。

        「Luc」：宝宝你怎么一条消息都没有？你是不是把我忘了？？

        “如果一段关系里，我必须扮演一个连绪都要规划好的角，那这段关系对我而言就没意义了。”

        他说到这儿顿了顿，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你跟桑大小那边又没尘埃落定，要不然……试试师生游戏？”

        “是吗？你打算把老师这个人设扛到什么时候啊？没多久可以耗了吧。”

        直接把电烟丢了垃圾桶。

        他最后这条消息发来后又撤回了，过了五秒，又发了一条。

        沈斯珩这才抬了抬看他：“你看片看多了，这些低级节，也能往我上套？”

        “……你到底在想什么啊？”

        「Luc」：周若涤你要是不哄我一句，今晚这糕你别想吃，我直接拿去喂我妹，让

        陆离却像忽然来了兴致，接着：“不过话说回来，第一次在我的酒吧看见她，我就觉得这小姑娘跟你的磁场对得上。很奇怪，就是有那种觉，像是注定会有纠缠。”

        话说到这里，他终于收住了调侃，语气罕见地收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