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掩唇打了个哈欠，敷衍着嗯了一声，随手了一本《礼记》给他，开在他怀里拍拍肚：“这本可以读，陛念给他听听，臣妾要睡了。”

        “不许睡了，”楚浔单手翻书，低轻咬她耳垂，另一只手掌不大老实地往她裙底钻，“夜里睡不着，不许起来灯读话本。”

        她脑海中便一瞬间想起楚浔夜里覆在自己上动作时，耳鬓厮磨的那些荤话。他声音本是清冷的，染了之后更低沉，又带着轻，总听得她又羞又动。

        那些三从四德她本也不大记得，儿时不愿读书，便是因为背这些不能理解的东西太难，背又憋屈。

        好半天，她抬手在他前挥了挥：“陛？”

        ——“死同葬，生共衣衾。”

        他轻声哄她时，语调带着引诱的意味：“儿若是能忍住不叫来，便听你的，不再说……”

        也不知是不是偷看了她的话本，好端端一个端正持重的皇帝，竟说得那些话来。一遍遍唤她小字，还要着她的耳垂，夸那些不得耳的。

        “这些东西，都不必记得，孩以后也不必读。”楚浔神颇为不悦，忽扫到几行墨字之，才好看一些，指节曲起轻敲：“记这句便可。”

        瞧见她泛红的脸颊，楚浔便知她想了些什么，于是更为过分地往她小袴里探，指腹轻过湿的小，吻在她耳廓边低声细语：“说他娘亲被摸两便湿得淌成小河？还是……”

        他几指轻雨柔的，激得她坐直了些，恼羞成怒住他已钻到裙底的手，嗔怨：“陛日后也不许说那些不正经的，叫孩听了去。”

        还要效仿前朝玄宗，将金銮殿再改回丽政殿，帝后同住。省得她次次不得留宿，自己还要日日夜夜往她那里去，省来的时辰且够他多看两本折。

        “说什么不正经？”

        “嘘……”

料想他也从不知女启蒙读的是什么，雨便将自己读过的那些书念给他听，楚浔从那堆书册里依次翻来，一本本阅了个大概，越发沉默。

        她想说记这个也没什么用，自己是他的后妃，无论生前生后，还不是都要遵循中礼制。但楚浔很较真，见她不，便把她从垫上抱了起来。雨被他从后紧紧环住，见他手掌扣在小腹之上，还未开，便被他轻咬在侧颈，哼了一声。

        “你嘛？”

        他回神抓住她手腕，淡声：“都忘了。”

        “楚浔！”林雨挣了挣，狠狠一掐他手臂，骤然间俏的脸红到耳，“你再乱说！”

        “什么？”雨眨了眨，没听懂。

        楚浔颇为气馁，终于对她说了句重话：“由不得你，帝后本就同葬。”

        雨凑近望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