芹茉忽然反应过来。亲嘴解释不清，难亲睛就能解释得清了吗？

        “本来是有的。”

        “但，我以裁决的荣光向你起誓：我，牧普，将倾尽我的所有，守护你，你，决不会让你陷危险之中，直到我死去之时。”

        牧普似乎笑了，眸弯了几分。

        牧普的视线游移了一瞬，被芹茉捕捉到。

        牧普的贴心让芹茉悄悄松了气，人家递了台阶没有不上的理，于是她也顺着他的话，开玩笑：“你说得轻巧，这张床架冷冰冰的，怎么睡呀？”

        这是什么？

        牧普摇摇，声音温和了几分，“这是我的意志，芹茉，与你没有关系，别有负担。”

        “当然不会。”芹茉已经习惯牧普类似的询问了，他总喜借由这些问题向她确认自己的形象。

        “呃，嗯……我也这么觉得。”芹茉有些心虚地避开他的目光，努力把话题引回她想知的信息上，“那你这次回王城，是为了复仇吗？”

        “死了。”牧普摸摸鼻，又问她，“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残忍？”

        “你、你不用这样的……”她巴巴地说。

        芹茉坐着的是一张铁制的单人床架，再没其他东西了，如果今晚真要睡这儿，她宁愿躺地板上。

        他犹豫片刻，叹了气，还是选择向芹茉坦白，“在接你之前，我已经把守在这儿的家伙走了。床上的东西都是别人用过的，我不想给你用。”

        “那他现在在哪儿？会不会来揭发我们？”芹茉佯装担心地问。

        “本来？”

        倒也是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怎么突然就对她起誓了？

        牧普说得隐晦，可他们彼此都明白，这个“不薄”指的是什么。

        了他的手心作为安抚，芹茉说：“我们第一次见面都不知杀了多少人了。”

        之前亲嘴也就算了，芹茉自己都没恢复记忆呢，牧普想挑她刺都挑不来。可现在不一样，等对局结束，牧普在复盘的时候绝对知她现在是有记忆的状态。

        等等。

        他转，再次用那种让芹茉全发麻的神看她，“没想到命运待我不薄。”

        “……是。”

        芹茉：嗯，看来牧普这局拿到的还是个有故事的人设。

        “好吧。”芹茉说，“所以你手上的戒指……也是那家伙的？”

        “也是。”

好她及时打破了暧昧的氛围，否则一个上她真就把持不住继续亲去了！

        届时她就算长八百张嘴也解释不清啊！

        芹茉：……

        芹茉竭力控制住自己的神，她已经心虚得想跑了。

        见芹茉仍然言又止，牧普主动：“这段时间你先住在这里，放心，不会太久，会搬到更好的地方。”

        她了解牧普的格，照他的说法，守在这儿的倒霉怕是早就死了。

        提到这个，牧普的声音沉了几分，“运气不好，被当替死鬼送去行刑场了，印就是那时候被的。”

        但装还是得装一的。

        牧普。

        牧普快步走近芹茉，郑重地向她单膝跪，执起她的手。

        “当时我存了死志，想着，死之前给他们添添堵也不错。”

        好不容易调整好心态，芹茉不自在地咳了一声，将话题拉回正轨，“牧普，你刚才说，你之前是裁决者，那你脖后面的印是……”

        他在芹茉的指尖落珍重的一吻。

        有想申请恢复记忆覆盖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