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可耻地腰迎合――然后被突如其来的冲得浑发抖。

        银甲套过她结，停在动脉。宁宁的呼在她唇上，带着药香的苦涩。她们僵持着，直到某只幼虫在白璃狠狠咬了一，激得她弓撞宁宁怀里。

        脸颊被拍打的疼痛唤回神智。宁宁的脸罕见地难看，银甲套上沾着淡红的――是血，从她被撑伤的渗来的。白璃想笑，原来宁宁也会失手。

        铜壶滴漏声忽然变得很远。

        白璃盯着穹的暗纹，那些交错的线条在视线里扭曲成宁宁的眉。里残留的药膏正在发，像块渐渐起来的玉，得她不得不微微分开。玉台的寒意透过尾椎爬上来，却压不住小腹里那团越烧越旺的火。

        白璃的瞳孔骤然收缩。她突然明白那种蠕动从何而来――不是幻觉，是真的有东西在里爬。恐惧让她剧烈挣扎起来，束带深深勒腰肉，磨红痕。

        "三天。"宁宁最终推开她，声音冷得像淬了冰，"三天后你会求着我继续。"

        白璃的视线落在铜镜上。镜中的自己嘴角挂着笑，里却着泪。多么稽，被折磨得失禁的人是她，可失控的却是施刑者。这个发现比蛊更让她战栗。

        "药膏在生效。"指腹上她动的小腹，"蛊幼虫要寄生三天。"

        宁宁的声音从雾里浮来。她正在净手，银甲套搁在青瓷盘里，着的指尖沾着光。白璃恍惚想起这些手指刚才过什么――那要命的银，那些冰火交替的，还有最后抹去的......

        "你故意的。"宁宁掐着她巴的手在抖，"为什么憋气？"

        "嘘..."宁宁突然咬住她耳垂，"你听。"

        "疼..."白璃听见自己嘶哑的声音，"又..."

        "记住这种觉......次你失禁的时候，会想起今天的每一秒。"

        铜盆突然被踢翻。冷溅在小上，惊得白璃猛地蜷缩。这个动作牵动里的伤，疼得她倒冷气。宁宁的影笼罩来，发梢还滴着，落在她锁骨上，凉得一激灵。

        银甲套重新上的声音很轻，咔嗒一声，像锁扣合拢。宁宁用金属指尖拨开她汗湿的鬓发，这个动作温柔得近乎残忍。

        "看来找到新玩法了。"宁宁晃了晃空了的琉璃瓶，"明天试试辣椒酊？"

        白璃的呜咽被新一轮的刺激打断。在药膏作用变得异常，连呼带来的轻微压力都成了折磨。在意识模糊的边缘，她听见宁宁轻声说：

        但白璃已经听不见了。幼虫的集活动引发连锁反应，她的像被着的引线，从而外烧起来。违背意志地追逐快，脚趾蜷缩又展开，像濒死的蝶扑棱翅膀。

        "它们在改造你的黏膜。"宁宁的唇移到她颈侧，"三天后，你会变得..."

        当宁宁往她里灌镇痛的药时，白璃正飘在某种幻觉里。她看见青丘山的雪落在宁宁眉间，看见自己踮脚去拂，却被银甲套刺穿掌心。血滴在雪上，像一串红珊瑚珠。

        "看着我！"

        话音戛然而止。白璃突然剧烈搐起来――幼虫群恰好爬到某，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仰发一声泣音。失控地涌，浇在玉台上，溅湿了宁宁的袍角。

        细微的沙沙声从传来，像蚕桑。白璃的呼凝滞了，她清晰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轻轻啃噬，不疼，反而带来诡异的快。间不受控制地湿，把玉台洇深痕迹。

        "说话。"

        "这么快就..."宁宁的声音变了调。银甲套猛地掐住她大侧，"忍着！"

        "还有觉？"

        "师..."她故意用这个称呼，满意地看着宁宁瞳孔骤缩，"你怕我死？"

        白璃望着她拂袖而去的背影，间的还在断断续续地涌。幼虫们安静来，像群饱的鱼沉在底。她数着铜壶的滴，忽然很想看看――当宁宁失控时，眉心的朱砂痣会不会滴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