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尖缓缓，沾满了我尚未消退的湿与温度。那黏腻的觉在空气中拉一丝丝银线，羞耻得让我整张脸都红透了。

        他说得没错。

        我全一震，一汹涌的快从薄而，间传来湿的悸动。

        那法像是微温的，一路从过大侧、膝窝，最后停在我脚踝。他的手指甚至轻轻分开我双侧，用最冷静的动作清理每一寸痕迹。

        「妳刚刚法失控，这种训练是必要的。」

        明明他吻我、摸我、甚至……但现在却像只是在讲课结束后换堂一样。

        「别急着收缩，这样力会回。」他低声说，语气依旧冷静，像是在解释某个术式的运作原理，「学会怎么放松后的通，是一阶段的重。」

        他吻上我颈侧，低声回：「现在，已经不是法课了。」

        「放松，觉法的运行。现在妳的，是不是到快爆开了？」

        净化术结束后，他取布轻拍我的大，像是在理一场毫无的事故现场。动作极其温柔，却也不带一丝多余绪。

        「……别、别看……」我扭开脸，声音几乎听不见。

        他指尖的越来越深，法随着律动灌我，像一样不断堆叠官的重量。

        我还没回过神，他就先一步拉起我裙摆，手指唤一小型净化术，相当于第一营地里的法，细致地将我间的湿与黏稠法清理净。

        我脸红到脖，却说不一句反驳的话。

        「我没在看。」他淡淡地回答，手却没有停来。

        「……拉、拉斐尔……不行了……啊……」我几乎是哭着求他停，却怎么也找不到推开他的力气。

        这堂课，早已变成他对我的彻底训练。

        我双还有些发，只能低避开他的目光，努力假装刚刚什么都没发生。

        我无法回答，只能抓着他肩膀，全颤抖地承受他带来的冲击。那种灼，从小腹一路蔓延到四肢，最后在某个炸开。

        我接住时，甚至还有些神。刚刚那样算什么？

        「转过来。」他语气平淡地说，像平常教我术法时一样冷静。

        我深一气，把那些让人发的记忆先推到脑后。拉斐尔都这么冷静，我自己再放不开，就太没用了。

        我脑袋还有些乱，力尚未完全平息，心依旧紊乱，但他已经训练用的木剑，抛了一把给我。

        「……我…受不了……」我几乎是着气哀求，他却只是轻笑了一声。

        拉斐尔抬起，望向远方的树影，语气淡淡地补了一句：

        只不过打着法训练的名义。

        他却像真的什么事都没有似的，一脸平常地说：「好，我们今天呢，不学其他的法，只来对打。」

        我的余波仍在扩散，无法控制地颤抖，他却没有立即离指尖，而是轻柔地、慢条斯理地在我缓慢打转，指节一寸一寸地过每一搐的痕迹。

        「这才刚开始。」

动作缓慢却准，像是要一一滴把我磨碎。

        「……啊……拉斐尔……不可以……在这里……」我断断续续地求着，却怎么也找不到推开他的力气。

        也好。

        他替我整理好裙摆，站直，语气平平。

        我脸还是的，视线不敢停在他上太久。但拉斐尔的神没有丝毫异样，反而像是在认真期待一场战斗。

        我怔怔地看着他，一时分不清，他是有意撩我至极，还是从到尾，只是把这场碰当成某种“教学过程”。

        「次练第二阶段时，妳记得先把衣脱掉，不然会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