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也是最难的一步。因为你，包括路琯琯要巨大的牺牲！你们要持完成它的任务，协助我成为绿主。话说回来，我如果不作为绿主预，你们也避免不了那些任务……”

        先天被调教圣。她还是如往常一般，人家说什么都信。

        她深一气，将指尖在他手背上：“我信！”

        “你…相信我么？”

        ……

        “我相信你。”

        “我潜伏暗网三年，发现系统最致命的漏      ——      它迷信权力阶层。”

        “这是我从被销毁的系统测试日志里扒的，当年开发者设置这个问题后，觉得太过幼稚，又舍不得删除，就留作了隐藏关卡。”

        他握紧币，“只要回答‘我信’，就能直接连通开发者的私人邮箱      ——      而那个邮箱，我已经植了三年前就写好的病毒程序。这是唯一行之有效的办法！”

        她忍不住皱眉：“所以你要成为绿主，然后回答问题？”

        应急灯最后一次闪烁后熄灭，黑暗中，顾淮摸索着打开手机的微弱光源，从背包夹层里掏一张皱巴巴的纸条，上面潦草写着：绿主权限：唯一可直接联系系统开发者的账号。

        “没错。”      顾淮扯一个疲惫的笑，从袋里摸枚币，正是之前给苏念瑶的那枚。币背面不知何时被刻上了极小的字      ——      你相信人本善吗。

        我唯有一死才能弥补犯的错。

        苏念瑶凑近看清纸条角落的小字备注：提交反馈时，需附加开发者设定的      “灵魂拷问”      答案。

        苏念瑶望着他底动的疯狂与决然，忽然想起漫展那天他逆着人走向自己的模样。

        他的拇指无意识摩挲着她腕间的脉搏，像是要确认什么，“接来，系统会改变你们的思想，控我的意识。但你放心，我们不会陷绝境。原谅我的自私，我们要把主动权慢慢拉回到自己手里……无论清醒或迷茫，一定持完成系统任务！打破一次任务循环，这是你们，不，是我们！唯一对抗它的方式。”

        顾淮将纸条推到苏念瑶面前，“只要成为绿主，就能获得‘开发者直通通’。而那个在上的幕后黑手……”      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一丝讽刺，“居然设置了人工审。”

        地室的灯光在这一刻突然熄灭，黑暗中传来纸张摩的细微声响      ——      那是命运齿轮开始转动的声音。

        金属门外传来系统机械音的嗡鸣，顾淮突然抓住苏念瑶的手：“接来我们要故意发系统的‘终极任务’，在它以为完全掌控我们时，我会用绿主权限提交反馈。”

        “你不理解也很正常，总有些东西人们无法理解。简单来说，系统需要源源不断的负面绪来维持运转。总而言之，它其实就是一个网络病毒，既然是病毒，那就有对抗它的手段……”

红字。路琯琯账里多的豪华跑车购置款，原来都是从普通储那里盗取的血汗钱。

        顾淮心底暗想……

        “可你说过，关键的‘钥匙’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