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有可能是突击视察之类的。”

        虽然她不敢惹“夜魇”，但要是他手过分，或者突然失控之类的，她还是得面阻止，毕竟是她的人，她得对他们负责。

        谌墨白立即抬起，雪莉俯，对周衍桀耳语：“坐起第二。”

        “可是我们有什么好‘视察’的？”

        今天的“夜魇”，自然依旧着面。

        看了一会儿之后，周衍桀放开了手，甩给他一个轻蔑无比的神，那一刻，谌墨白似乎已经明白了他今晚到这儿来的目的――他就是冲着自己来的，目的也很明确，是惩罚。

        “面法则”也是他提的，虽然在这之前，也有许多地方暗中使用这个不成文的规则，但他却明确提，来这种地方消费的客人，全提供面，客人可以选择或者不。

        谌墨白一直低着没说话，但却忽然发现一个不知算不算是巧合的偶然：今晚，“杜莎”没来，可“夜魇”却来了。

        谌墨白并不是平白无故瞎想，“杜莎”可不是一般的客人，而是“夜魇VIP”，她自然是认识“夜魇”的，不，应该说是“熟识”，可她和“夜魇”之间有什么关系，就不得而知了。

        谌墨白觉自己的颌骨几乎要被他给掐碎，却也只能忍着，一声也不敢吭――这个人，可是谁都惹不起。

        “夜魇为什么要我们？”

        谌墨白看了看雪莉的，雪莉视线往一挑，他就明白了，他立又往前凑了凑，单膝跪地。

        这四个人虽然见过“夜魇”几次，可相的时间都不长，基本都是他来视察工作的时候，会扫他们一，他还着面，因此他们四个对这位大名鼎鼎的“夜魇”其实非常陌生，这会儿也不禁有战战兢兢。

        这个男人的气场实在是有可怕，分明在提醒着所有人，他来者不善。

        “夜魇”令，维纳斯自然不敢有异议，也不敢多待一秒，立即退包间，但却立即奔向了监控室，不是因为好奇，而是担心。

        周衍桀勾起嘴角，不笑还好，这一笑可真是让人不寒而栗。

        “夜魇先生，四大男已经带到了。”就连维纳斯跟他说话的时候也小心翼翼。

        “来，凑近，低，让我好好看看。”

        这“四大男”也是满心的纳闷，“夜魇”为什么突然了他们？难还突然“换味”了不成？

        “我听说这个夜魇向来是喜女人的，从来不会碰男人，所以……应该不是我们吧？”

        总觉得今天“夜魇”气场不对，似乎是带着目的而来。

        “哦，是你啊，可真是个小白脸。来，过来。”

        包房中只剩周衍桀、雪莉和四大男，周衍桀端坐在窗边的雅座上，雪莉恭恭敬敬地立在一边，四大男站在他们对面，这会儿心中都有些发怵。

吭声，不明白的也大多不敢多问。

        周衍桀俯视着面前这人，抬手掐住了他的颌，似乎是要把他这张脸看个仔细清楚。

        “谁是‘沐风’？”周衍桀忽然发文。

        “好，你的工作完成了，去吧。”周衍桀这么说着，可目光却一直在审视着面前这四个男人。

        谌墨白立即上前几步，却没敢有任何举动，也不敢靠得太近。

        这声音更是自带着一刺骨的恶寒。

        昨天，算是他第一次碰“杜莎”，不知这两件事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关联。

        “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