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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五君有常心】

退无可退,她觉得自己理应恼羞成怒地爆发一次,推开她,怒斥她,甚至扬手给她一巴掌。有时祁庸会在她上瞧一种离人很远的错觉:文宜像师母养在山院里的那细犬,平日里形如白象势如枭,八面威风不动,可一旦见了大师猫,就哼哧哼哧地趴爪撅,全心地喊‘跟我玩跟我玩跟我玩!’然后惨遭两记、气吞山河的猫咪拳。

        祁庸的手背上青筋迭起,她的大脑在反复思考文宜的话,这并不影响她手上正攒着劲儿,酝酿一个响彻云霄的巴掌。她在文宜的脸上找靶,正引肘舒肩,不期在光影婆娑间望见她盈盈的双

        一双目,连使用权都是问天借的。

        命运何其阴险,横生枝节,无风起浪。名利心牵缠、念难断,何来为什么?没有为什么。祁庸紧绷的手掌松懈了,这次未及她忍让文宜,那被唐突、被打扰的觉就已逐渐在骨中消解。

        “我大师养了一只猫,窜房作乱,无所不为。我贴完对联准备从包台来时,并未注意到那只猫紧挨着我的鞋跟,左脚绊右脚,仰面摔在我师母的菜地里。缓过劲儿来才发现,我的脑袋距离师母压地膜的大灰岩只有不到五厘米。伤筋动骨和英年早逝,两害相权,落了个前者,我还得谢命运的不杀之恩。”

        她恢复了往常那种两不相的神,“我提起这件事,是想说,我不相信所谓的宿缘世念、也不相信业债,我不会因为命运给了我几天好脸,就忘记它原本是个什么德,但我确实相信你所说的‘悲何限?不如团圆如故’。你说服了我,我接受你的求,但我不知怎么你。你自便吧。”

        “我又想到一句很俗的话。”文宜刚一获得祁教授的访问权限,便得寸尺地贴上来,“凭什么后来者居上,因为后者她又争――”

        祁庸无法预料文宜这张嘴里能吐什么匪夷所思的话语,于是赶在自己尴尬之前采取行动,将她吻住,小鱼嘬了一她的嘴唇。

        “你不想听,又不好意思直说,就堵我的嘴。”文宜失笑,见祁庸视线游离,回避她的目光,脆更一步,与她脸腮相贴。她一直裹在被窝里的腾腾的,文宜摩挲着她的耳廓,问“我很好奇,麟女。你说你或许本就没有,那你有吗?”

        “说到底,我是一名成年女。”祁庸没有回避她的碰,任由自己缓慢扇动的睫拂过她的掌缘。文宜的温在上升,她正值壮年,肤表如同均的红铁。

        “怎么排遣?”文宜不依不饶地追问。祁庸望着她线条利落的颌与丰腴饱满的双唇,忽而意识到世人往往将如她这般巧、匀称的面结构称之为‘’,一种相对于修缮和打磨的、天然的

        “我有玩。”祁庸的声音低去。她觉卧室的空气变得有些灼,血淌的声音在颅骨放大,她有些失重、有些恍惚,或许是交神经兴奋,导致了耳压的暂时升么?祁庸不知,但她想,应该是这样。

        “那么你是怎么把持它的?这样吗?”文宜将她的手引向自己的脸颈,在她的注视伏低颅,贴近她的

        “麟女。”文宜抬看向她,眉骨方是深刻的褶皱,一幽微的光跃动在她的瞳仁间,“你正在渴望我,你发觉了吗?”

        灼的吐息落在小腹,文宜从她的腰侧吻去,沿途引燃火。她受到文宜腔,形状致的唇与天鹅绒般的尖,寻隙她的,就着那壑将她拆解。

        濡湿床面。文宜听见她得以满足的喟叹,继而分拨她湿的两花唇,将手指探。祁庸息时的尾音变长了,声带的振动比之方才不同,她比文宜预料得更在状态。顺着指腹淌手心,文宜引向前,与祁庸交换了一个吻,发现她一向冷淡的脸上沾染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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