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愿意选择吃素，选择温柔对待生灵，他们难不更尚？”

        库洛洛啼笑皆非。“你觉得我会在意吗？”

        “你不在意没关系，这与你的德观无关，但我应该啊！我和喜的动朋友，杀和吃那些不是朋友的。我明白来自迫母不断怀孕产，可我依旧喝茶。我知在餐厅里吃的每一块肉都来自屠宰场。我听得到它们痛苦的哀嚎，却依旧选择满足腹之。知而不改，这难不比你冷漠？”

        一整段发自肺腑的质问，乌奇奇羞耻地垂首。

        这让库洛洛无比痛，此女的思路时常令人胆颤心惊，她此刻是渴望被安抚，说尽如此她也很纯良，毕竟在旅团当中，她当之无愧是个圣人；还是想得到肯定，说她的确是个德败坏的家伙，毕竟在旅团当中，没人会丧心病狂吃掉自己的猎？无论如何，让一个连人权都不在意的土匪去思考畜生的生命实在是难为他了。

        羞耻，无论是因事还是因德，这把让人脸红、让人垂的心中戒尺，从何而来？尺度又与谁相比、由谁测量？

        “你连我这种人都不审批，为什么要批判自己？”库洛洛说：“况且，别误会。恐怖分看上的人，你认为能是什么样？巧的是，旅团一直缺个人担当。这可比小偷威风多了。”

        大松一气的乌奇奇笑到人差折去，好在小勾住了灯，倒挂金钟。“好耶！我是不是比阿飞还威风？”

        方疾驰而过的车形成断断续续的河，红白黄的车灯拉一串串星光。心事也延伸。

        行驶中的救护车忽然亮起急救灯。红蓝闪烁。

        乌奇奇激动地说：“来了！我想让你看的宝石！这个蓝，和你耳垂上的很像吧？”

        库洛洛抚摸耳饰，回看驶去远方的车辆，找不到任何相似之。

        “最最漂亮的时候是峰期时，宝石一闪，所有车辆给它让路，它穿过一片红刹车灯海。”

        他的视线钉在来往的车辆中一张张陌生的脸上，似乎即将看清。这种回望就像陷了漩涡，无法自，而她的话语不知是阻力还是助力，推拉着他。

        那些珠光是她独有的首饰盒，她不需要他来梳妆打扮，这也是他无法想象，无法拥有的彩。

        正如她的眉，神采奕奕。

        “怎么样，好看吧？”

        “恩。不知和火红相比如何。”库洛洛自言自语。

        “传闻中的七大？各有各的吧。”乌奇奇挠挠巴。“红树蛙的睛就特好看呢，火红会是什么样呢？”

        “要一副吗？”

        乌奇奇斜视他。

        “玩笑而已。”

        “飞坦准的地狱笑话……他跟侠客这样逗我我还能理解，你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