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

        “飞坦，你这样去会发霉的。”她打开窗，虽然此刻外面的天也有些阴暗。

        飞坦觉得自己才是疯了，真是见鬼了。现在这样的他，绝对会被旅团的人给嘲笑死，这也是为什么他一直拖拖拉拉，迟迟不肯带她回基地。他深一气，狠狠戳她额：“骗谁，你怎么可能没见过尸？是谁每次都拿人类尸在喂动？？”

        飞坦咂嘴。想说的词是可，但是算了，肉麻死了，还是白痴更适合，奇葩也可以。

        这样轻柔的语气连飞坦自己都吓到了。他知自己对她太温柔了，其实她本不是什么脆弱的易碎品，明明糙狂野得很，是个一形象也没有的疯女人，但飞坦却依旧有些不知该如何对待她才不会毁了她。他轻抚她手臂上的鸡。他见过这双手轻轻抱起一个死去的小婴儿，然后把婴儿喂给了野兽吃。他记得初次见面时她奇怪的举动，在她那么虚弱的况却没有反击杀死那个想要奸她的男人。然后她又兴冲冲来结交自己这个冷旁观的人。他记得她所有过的蠢事，还有那些令他发笑的事，不论是冷笑、嘲笑还是他憋在心中的狂笑。奇怪，他心中时常觉得有种温，这是一种同血沸腾的怒火所不一样的温度。

        飞坦朝着她灿烂又得意的笑容缓缓眯起。他用指甲轻弹一书页，声音里带着一丝自豪和犹豫地说：“你……知我是对真人这么吧？酷刑、折磨、杀。”

        她献宝似的呈现找到的指甲剪，气有些支支吾吾：“那个，我想更好，呃，享受你的手指，不想

        “那我懂了，确实有很多智慧动把捕猎和杀戮当成游戏的。你能乐在其中就好。但是抱歉，我对那种游戏不兴趣，所以没法陪你玩。”随即她有些小心翼翼地问：“飞坦，即使这样，我还可以继续喜你吗？”

        “那你是不是要说：傻，蠢货！”

        漆黑一片的屋里，熟悉的影盘坐在沙袋椅里。

        推开的门像往常一样吱呀一声。乌奇奇刻意没有去修复这扇门因为每次开关时它都会发像小动似的叫声，像是在迎她回来。

        “唔……”      回过神，乌奇奇抬手用力抹平他眉间的褶皱，摇晃脑答：“大概吧，毕竟你是个很厉害的通缉犯。但是为什么要这么呢？”

        他哑无言，久久后嘟囔：“你真是――”

服装的制作和剧本的讨论行到尾声，风开始呼啸，乌云聚集，缓缓将枯的大地覆盖住。

        “嚯，行啊，你这样的想法绝对能旅团。”

        乌奇奇把脸埋在他肩膀上，拿牙摩着他肌肤：“哎，我也觉得自己超傻的，简直疯了。以前我除了在遗迹里见过遗骨，还从没见过死人，到了这里，不光见到的死尸数不胜数，还喜上了你这个被通缉的杀人犯，什么鬼啦。”

        他扭过，耸肩：“没准备那么说。”

        乌奇奇回大喊：“没事没事，会很好玩的~”

        他盯着怀中眉蹙起嘴唇微撅的人，看着看着自己的眉也跟着皱了起来：“跟你说话呢，听懂没？”

        飞坦把游戏机扔到桌上，略微翻看一画册，、血、捆绑在一起的手、被束缚的女人。他评论：“不错。”

        “说。”

        “呃，等一，这跟我们的计划不同！”      星星徒劳无功伸手想抓住她：“我们还没彩排过呢……”

        “呃，看起来都很疼啊。”她把捡到的血腥图画书递过去：“给你，觉像你喜的类型。”

        星星看着急变的天赞叹：“还真像说的。”

        “是吗？嘿嘿。”她盈盈一笑，抓住飞坦一直戳戳戳她的手，可怜的额估计又得被戳了，她说：“呐飞坦，我有个小小请求。”

        ――――

        “外面霉更多。”他朝她勾勾手指，她便扑了上来。他揪揪她发，让她看向自己手中的游戏机，给她展示了两个新的血淋淋FATALITY动作，随问：“面试试哪个好？”

        她捂住额，神清亮透彻：“可是大自然就是你吃我、我吃你啊。既然他们的灵魂已不在，那么肉化作其他动的能量有何不可？”

        麻雀难得笑得很开心，她用金属钩戳戳星星，说：“放松，随便一，咱们自己玩得开心就好。”

        飞坦表转换成挑眉：“因为我乐意，很好玩。”

        乌奇奇仰望天空，伸了个懒腰：“嗯，在暴风雨中首次演吗？酷毙了~      我去叫飞坦过来，你们也准备一，把观众叫来吧。”说完，她拎着自己的戏服如疾风骤雨狂奔而去。

        她捂住他嘴：“不许叫我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