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额抵着她的额，鼻尖蹭着她的鼻尖，呼交。“等我回来，若若。”他几乎是贴着她的唇低语，气息灼，“等这次任务结束，我就可以调离，彻底离开现在的一切。不会有聚少离多，也不会有危险的任务。我们去你最想去的D城，在湖边找一座小房，种花、养猫、逗狗。睡前见到的最后一个人，醒来睁第一个见到的人，都会是我。”

        “我接到一个任务。”他开，声音还带着未平息的息，但每个字都砸在她的心尖上，“很重要。可能需要……离开一段时间。”他顿了顿，补充，“比以往任何一次都长……”

        “若若，看着我。”他命令，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却又透着一不容置疑的认真。

        陆修远沉默了一，密的睫垂，在睑投一小片阴影，掩盖了其中翻涌的绪。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伸手，用糙的指腹极其轻柔地摩挲着她泛红的脸颊，动作罕见地带上了一种连忘返的意味，仿佛在摸一件易碎的珍宝。“危险。”他声音低沉，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决绝，“比以往任何一次都……”他不愿骗她。路修远指尖的薄茧刮过她细的肤，带来一阵微麻的。

        “我什么都不要……”她的声音闷闷的，带着无法抑制的哽咽，的泪濡湿了他的肤，“我不要房，不要花，不要狗……陆修远，我只要你平安。”她抬起，泪婆娑地望他深不见底的眸，一字一句地，近乎哀求：“你答应我，一定要好好的，完完整整地回来找我。你答应我！”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明确地、地给关于“未来”的承诺。不再是糊的“以后”，短短几句，就勾勒她梦想生活的形，每一个词都像一颗投她心湖的石，激起圈圈涟漪。

        蓝若的心猛地一沉，刚刚还极乐的云巅，听到他的话的瞬间像是骤然失重，直直坠冰窟。尽早有预，他此次突然的、仅有几个小时的归来，可能意味着接来将是更长久的、音讯全无的别离。但亲耳听到他用这样沉重的语气说来，心脏还是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疼得她几乎无法呼。空气中那甜腻的香氛味忽然变得令人作呕。

        蓝若息着，顺从地迎上他的目光，心脏却因为这不寻常的凝重而骤然缩紧。

        尚未疲的阴还被她死死咬住，却有不受控制的从接溢——太久不见，他得太多，那张小巧的嘴实在是吞不了。

        只是包裹着幸福涟漪的，是苦涩。

        蓝若知他没说的话，如果他回不来……她知，真到了那个时候，修远会希望自己放他。

        “危险吗？”她问，声音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轻颤，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湿的床单。

        蓝若鼻腔一酸，前瞬间模糊，的泪毫无预兆地从角落，混鬓角汗湿的发丝里。她伸微微颤抖的双臂，紧紧环住他汗湿的、肌肉贲张的脖颈，将脸深深埋在他实的颈窝，贪婪地呼着他上混合着汗、皂角以及后散发的淫靡味。

冰冷的床木板。床单早已被得一塌糊涂，湿漉漉地黏在肤上，分不清是汗、唾还是她动时不断涌的蜜。

        的浪将理智淹没，达到一个峰后的间歇，陆修远猛地了一气，撑起上半，将被到位移的她拖了回来。手肘支撑在她耳侧，目光沉沉地、一瞬不移地锁着她。汗沿着他绷紧的颈线，没线条分明的锁骨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