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ku
岁岁俯shen看着安康,受着他卑微得近乎虔诚的姿态,心里ruan得一塌糊涂,哪里还记得自己来时笃定自己这次一定要给足他教训的事。
“我从gong里取了治外伤最好的药,你去床榻上,让我瞧瞧。”岁岁别别扭扭,却也没有扫开安康抚摸自己面颊的手,见安康缓缓撑起tui,忍不住问:“还疼得厉害?”
安康却无事人般笑起:“不疼了。”
“胡说,吴太医说,你这tui伤总不见大好,还得好好养着呢。”岁岁不客气拆穿他。
“哪有那样严重,主zi看nu才这还能xia床走动呢。”安康说着就抬起tui往床榻边走。
岁岁看得chu安康走路时膝盖难弯,十分不自然,行止丑陋,好像真的瘸了tui。
她很难想象,若是本就自卑又极其自尊的安康真落xiatui疾,他怎么接受得了,她又怎么接受得了。
待安康走到床榻边正yu转shen再走向岁岁以示自己确实无恙时,却见岁岁几步上前,垫脚抬起手,an住他的肩膀dao:“躺回床榻上,让我看看你的膝盖。”
安康gan1笑两声dao:“主zi,不必了吧。nu才shenzi卑贱,怕污了主zi的yan。”
“我要看。”岁岁说完又dao:“你若是真有这心思,当初何必在gong里对我……”
安康睁着一双稍稍弯了yan梢,便带上风liuqing意的yan,显然是期盼着岁岁把那话说gan1净。
岁岁故作凶悍瞪他一yan,斥dao:“脱kuzi!”
安康也不知是不是被岁岁这幅从未见过的liu氓模样惊到了,竟也不再多嘴,伸手便真的解了腰带,褪xia了外ku。
岁岁从未如此正面地见识过男zi的shenzi,即便是如今与沈二郎有过几次夫妻敦lun,但多是沈二郎引导她,她那时意乱qing迷,又哪儿还顾得上仔细看沈二郎的shenzi,只记得他脱了衣裳,却不是那文弱书生的力气。
遂如今看着安康那白白净净,却pi肉紧实的修长双tui,岁岁又有些羞怯了。
“其实,把kutui翻上去,也是可以的。”岁岁喃喃着,视线也落在了安康那还在青紫zhong起的膝盖上。
因为安康白皙,所以那膝盖上的青紫淤血看得格外chu2目惊心。
岁岁走到桌边,取了白瓷瓶直接提裙上了床榻,也不顾那礼教规矩,双膝侧在一旁,坐在安康膝盖边,倒chu些许黏厚的褐se药膏来,化在手心,rou上了安康青紫的膝盖。
其实,岁岁那上药膏的手法着实不大好,甚至可以说是笨拙cu鲁的,安康疼得膝盖都忍不住chou搐弹动,可他就是痴迷地望着岁岁俯首,认真为自己上药的神态,仿佛这时候,世界万wu皆失,唯留他们二人相依相守。
“这药膏好用的很,之前我跪伤了膝盖,听雨替我rou了两次便不那么疼了,你忍一……”岁岁低着tou自顾自说话,忽然察觉面颊上一gu温re的气息,侧过脸,安康竟然前倾了shenzi,与她四目相对,鼻息相交。
“主zi,nu才知错了。”这话说完,安康便撷取了岁岁微张的薄唇,奉送上轻柔而缠绵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