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却不愿的事，每一件都是我的所愿所想。”他终于抛手中戏她的羽扇去拥抱她。

        “到如今，究竟怎样，你才会原谅我？”他忽然轻声问她。去原谅他，不再他的俘虏，而是去他的妻。

        她不解。他为何需要她的原谅？他如今权倾朝野，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又何必求她一人的原谅？

        她想让他继续去。这样的堕落中她只觉得如释重负，她还怕些什么？世人中，失贞的公主委于悖义的叛臣，他们本应如此。

        他越过她的背解开她的束缚，把她抱在上，她的双乳熨帖在他膛上，她的手本能地攀附上他的肩。他托着她的背深深吻她，她的脑随之轰然作响。

        他的怀抱是人间的地狱和乐园。

        到极，连她最后的心防也被击破。极乐后的虚无中，她的肉仿佛失去了形状，变成涓涓的泉。

        他离开她的，她气息尚未平复，就蜷缩起来以脊背对着他，等待着他离开――阖府皆知，卫渊向来不与她共寝。

        她没有心力回答他。她面颊绯红，一双丽的睛失神地张着，心随呼剧烈起伏着。再这般继续去她会变成什么？她早已经背弃女的德，可他并不缺少顺从的隶。然而此刻，她仍然想要他这般继续去。

        他释放在她深，在上注视着她，研究着她的神，她茫然回望着他，片刻之前的已开始渐渐冷却。

        他在她的沉默里等了一会，终是披衣起。

        她的为灭的刺激交缠起来，连脚尖都绷得笔直。他停来，托着她的让她分开些，教她能够容纳他的。

        她被空悬着戏了许久，此时他终于慷慨填满了她，使得她的全心都为此欣快到颤抖。他很懂得如何照顾她的肉。

        她的一只被他直推到前，脚踝握在他手里，她这样顺服地向他敞开着，对他仍然不足。他拦起她的腰，支撑着她的背，使她只能弓在他承受着他的冲击。

        “我的女人。”

        方才的事形成了一种亲密的幻觉。他并没有当即起，而是静静坐在她旁。他扳过她的脸来，才看到她的泪容。

        “殿……”他把她覆在，她的腰弓起来，手不自觉地紧紧攥住他的手。她这般全然不设防地回应他，使他更沉醉于炽烈的缠绵。“我的女人……”

仇的女儿，而是他的战利品，是玩一样取悦他的女。到了那般地步，也许不只是他，可以是任何人。若是公主和女不再有区别，那他与其他男人也不会有差别。